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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站在二楼的金色栏杆旁,漫不经心又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大厅。
那人身上穿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黑色卫衣,眉眼是那样的清冷淡漠,容颜是那般的绝色无瑕。
……与周围的金纸醉迷格格不入。
时年怔然的看着那个少年,明明在他身后还有无数的人来来往往,但他此时眼中却只放得下那个清冷矜贵的黑衣少年。
此时的岑酒,即便身穿黑衣,也恍若那从天上下凡的谪仙一般,冷情又凉薄,不将这世间的任何事情放在眼里,却又彻底看透了这世间。
哥哥……
果然怎么看都好看呢。
他痴迷的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后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忽然开始消停了许多,那个少年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时年才反应过来了什么,眼眸微眯。
等等,哥哥刚刚说的那个名字,好像是……慕淮?
时年忽然一顿,眼眸中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寒光,他的视线忽然直直的对上刚才那场闹剧的当事人、现在站在岑酒的男人,似乎想要将他看穿——看穿他到底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慕淮。
还真的是那个慕淮啊……
时年并非是没有见过这位现任的慕家家主,毕竟他们两家交情也还不错,时年和岑酒有段时间也去慕家做过客。
但时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在自己没有发现的角落里,哥哥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跟慕淮好了起来……
真的很不乖呢。
哥哥。
少年的唇角忽然勾起,眼眸中的暗色却是如同酒吧外的黑夜一般,深不见底,昏暗之极。或许常人还发现不了什么,但如果是了解他的人看到这样的他,便能够清楚——
时年真的生气了。
时年很少生气,毕竟向来都是他让别人生气。身为时家的小魔王,时年面上受着所有人的娇宠,私底下更是不知道有多无法无天。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就因为患有心脏病被关在医院中,时年心中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养成了一副阴暗的性子,只不过,他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就是。
他一般不会在别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真格性格,毕竟时年也不想让别人察觉到他是个异类。他喜欢捕捉有趣的猎物,尤其是那种会反抗的,这样会让他在捕捉成功后更加有成就感。
而现在。
岑酒就是他最大的猎物。
原本想着,在以后悄悄建一座漂亮的金屋子哄着哥哥将哥哥藏起来的,但现在……时年也算看清了,哥哥可不是一个很听话的人呢。
既然如此。
——阿时就只能狠狠的打断哥哥的每一根不听话的助骨,再将哥哥关进漂漂亮亮的笼子里了呢。
哥哥,你会理解阿时的,对吗?
少年的眼眸幽幽的抬起。
他再也没有见过像哥哥那样让他痴迷的猎物了,所以,哥哥,阿时是一定要得到你的。毕竟,有你,才有“阿时”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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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酒将迟到了的慕淮招呼上来后就回到了包间,也不清楚自己某个便宜弟弟在这次见到自己和慕淮有联系以后变得越来越疯魔了。
当然,就算清楚,岑酒也不会将时年放在心上就是。
而且。
……他最讨厌的就是病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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