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又是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一天。
后来的几天也是如此,在二点一线中度过。
盛夏白天学习得很认真,晚上又在真凤空间里修炼,每天都睡眠时间一直在三小时的边缘徘徊,却也不感到有多累,早上起来时依旧神清气爽。
差不多太平了两三个星期后,校方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将原先废弃的解剖楼改成化学物理的实验楼,三楼及以上全都用来放杂物。
至于十几年前的事,校方偷偷地请了一位大师过来解决,这是盛夏听宋千叶说的。
“我希望他们不要作死。”盛夏趴在桌上微微叹了口气,感叹道,“活着不好吗?”
“那位大师,是我爷爷。”宋千叶在旁边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你爷爷?”盛夏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对,也是我哥他外公,宋听风。”
“噢,这样啊。”盛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侧头看向宋千叶,“那你们也要去?”
宋千叶的脸色微僵,“大概吧……”
盛夏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宋千叶的肩,弯眸说道,“那祝你们好运。”
宋千叶:“……”
“其实……”宋千叶沉默了半晌,迟疑不决地开了口,“你也在里面……”
盛夏:“……”
为什么要拉着她作死啊!
她可不可以选择拒绝!!!
“放心好了,是在白天。”
盛夏:“那不废话吗……谁有事没事半夜跑进去作死啊……”
“就在今天下午。”
盛夏:“噢……”
一想到下午就要去解剖楼了,盛夏一阵肝疼,回宿舍找到夜锦,二话不说就逼问。
“解剖楼……好玩吗?”
夜锦看着盛夏,宛若看着一个智障:“好玩?”
“看到鬼了吗?”
夜锦这才正色道,“我在一楼和二楼溜达了一圈,鬼气很淡,估计也就是几个阿飘之类的小鬼,绝对没有厉鬼级别的。”
“但是。”说着说着,夜锦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三楼我没敢去,怨气极重,我想四楼和五楼也应该如此,如果没有几个人结伴,是真的不能去。”
不是不敢去,而是不能去。
那是得有多可怕?
盛夏闻言,有些诧异,半天才缓过来。
“我知道了,我会告知他们的。”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身后的夜锦趴下了身子,目光放远。
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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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蝉在夏天的末尾死命地唱着,声音刺耳,而此时的校长室里,打着冷气,全然隔绝了这令人烦躁的蝉声。
“老方,你我也几十年同学一场了,这忙我是帮定了,但是我还缺个人。”
方文礼惶惶不安地看着面前风轻云淡的老友,心底忽然没了底。
自从接手A大以来,他可谓是倾尽了自己毕生的心血去培养这群考上重点大学的孩子。
而十多年前的解剖楼纯属是个意外,是个任谁都想不到的意外。
十多年后的今天,被告知杂物无处可放时,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废弃的解剖楼,当年的事件依稀历历在目。
无意间,他记起了宋听风就是做这行的,便请了他过来。
“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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