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门苏涉忙不殊的就要去二人约定地点集合,出城门排队耗了些时间,他担心蓝忘机会误以为他出事。
道是赶上了,远远看见树下静立的人影,苏涉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
苏涉:二公子,我回来了。
勒马而停正到了人身前,林间早晨露气重,见人发端还挂着湿也不知人已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蓝忘机见人平安回来眉头也松。
蓝忘机嗯。
苏涉:快别站这了,我弄了些药和吃食来,你也吃些,我们一会儿就走。
这般急?
蓝忘机城里情况如何?
苏涉回得晚了些,也不知是不是人遇上了麻烦。蓝忘机仔细看了也并未觉不妥,只是问。
苏涉:温氏的人拿了你的画像在找呢,想着这里也不能多待,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出来。
苏涉取下马背上的一个挂囊又递了人。
蓝忘机我的画像?
蓝忘机顿了一顿,又只接了食囊不得话。
那画像苏涉经过城门也是瞧见了的,说实话,他没觉得画的那是蓝忘机,除了额上那一根抹额,那画功实在欠奉。
可若要人取下那根抹额…苏涉叹气,他还没那个本事。
蓝忘机何事?
苏涉被人突然出语才回神,原是他盯着人那抹额竟愣了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觊觎…
咳。
确实不像话。
苏涉:无事,想着那温氏中人拿的画像呢,那画像之人定是未见过你,除了那抹额,竟无一处相像的。
苏涉也不开口劝人拿抹额了,他话已至此,以蓝忘机的聪慧能不解其意?
既然人自己把那东西看得比命重要,他没来得去讨那个嫌。
话不是玩笑,端看听的人是否也认真。
蓝忘机…我们走吧。
心思郁结,自出事后蓝忘机就没什么胃口吃东西,现在也是。几块饼食肉干也难咽,勉强将腿伤重整了一遍就要上路。
该同是灭族之伤,他该如何劝?索性不说话,能多照顾几分就多照顾人几分就是。
见人听话的上了马,苏涉颇为欣慰。修行中人甚少骑马出行,多御剑与步行,能御剑者不御马,是显修的象征。
还担心人又犯固执不肯就马,心里早是模拟了一番二人争论,满腹论言可惜了也没派上用场。
苏涉牵马而行也快,比与蓝忘机一道步行来的快。伤筋动骨一百天,自云深不知处出事至今来去也不过半月,被追捕途中养伤条件也不允许。道不可拖累了蓝忘机的腿,却不知人已是自累于心。
不用看人再艰难拖腿,苏涉心里负担又轻。见人面色不佳也当是劳累。
正欲轻慰人几句却也神色一凛。
远远有人来,来人不少。许是不祥,马蹄也不安的刨地踱步。
此时此地,来人总不为善。
苏涉:公子先走!
苏涉当机立断的放马,示意蓝忘机先行。
蓝忘机不可,苏涉!
不是时候听人多说,苏涉一掌就要拍在马屁股上激马奔行,手腕半空又被人把住。
蓝忘机苏涉!
远处的人已经近了,听着便是几分温氏搜人的架势。
苏涉:来不及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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