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你,医术不错,就,没想过,要,医好自己吗?
通过长久的观察,禹司凤终于发现了。
这人的食量并不正常。
在自己明明不饿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继续要进食,这是什么病症?
乌童没想到禹司凤会看出来,或许更没想到人会这样直接了当的问出来。
乌童:因为…医者不自医?
禹司凤静静看着人不说话,显然是不信这说辞的。
见玩笑不起作用,乌童摸了摸鼻子,讪道。
乌童:禹兄平日里话不多,今日倒挺多话的。
什么时候,还多管闲事起来了?
自己的情况,乌童当然知道。
不过是一些心理作用所致罢了,多食少食什么的,倒并不碍着什么。
禹司凤…你,心情不好?
在禹司凤的回想下,他找到规律了。
只要这人师父找过他,就会出现这样暴食的情况。
在少阳山上那次是,今天也是。
出发前,他在路上又碰见这人师父训斥他了。
这人的情绪很少外放,可是总是这样自我消化…
禹司凤眼神里充斥了他的不赞同。
乌童:哦?何以见得?
禹司凤看向人手旁的面碗,示意的很显而易见。
乌童:…
他们好像还没有熟到这个份上,乌童想。
乌童:时候不早了,禹兄…我面也吃好了,想早点去休息,便不陪了,你随意…
直到乌童收好碗上楼,司凤才收回视线。
转移话题得明目张胆。
这是个满身谜题且矛盾的人…
在外人看来,这人在师兄弟之间关系极好,只有他看出了人“面具”之下的冷若冰霜。
他的面具是存于表面,而这个人的“面具”溶于皮肉。
殊途同归的“同类”。
禹司凤…
有意思。
【…】
第二日,俩人再次聚在客栈大堂里,倒不见前一晚的冷凝气氛了。
好商好量的,俩人拿着材料再次回山上去。
禹司凤尸身上的伤,并不似蛊雕所为,你昨日,没有说出口。
乌童:禹兄不是也没有说出口?
禹司凤…
俩人都憋着话,就看谁先开口。
乌童:有几位老前辈在,我们就是来跟着学习学习,做些零散的活。例如…来跑腿买材料?
手上盐袋并不结实,乌童在外头又兜了一层。
乌童荡着手中盐袋,
乌童:还是说,禹兄有不同的见解和打算?若是有,那可得提前说清楚了…
莫要伤及他这“池鱼”。
禹司凤…
到底被人险些揭了底,某人说话也不客气了。
这是恼羞成怒?
禹司凤莫名有些想笑,但是生生给忍住了。
禹司凤你说的,有道理。就,听你的…
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人不痛不痒的。
乌童看着人的背影,咬了咬牙。
这人真难缠,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
算了…等簪花大会结束吧,左右俩人也没几次见面机会了。
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山上,褚掌门几人正在商议对付蛊雕的计划。
他们也发现了尸身上的不对,但是这时候答应村民们除妖的日子已经说定了,不好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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