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这一昏迷到也清静,因为在这期间春月楼又轰动了一次。
几年前,本是头牌的花怜突然间变成了春月楼老板,身后还有个神秘人护着,让本是垂怜他的人望而却步。
却没想事隔多年,花怜再一次挂了牌,而且挂的还是红牌,红牌在春月楼可是卖身的意思。
所以继云修后,春月楼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竞价,只不过有了云修做对比,这一次显然就没有上一次激烈了。
毕竟花怜比起云修来,可是逊色了几分。
房间内,花怜满脸绝望的看着站在窗口背对着他的人。
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没想到,当年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人,这一次会亲手把他推入深渊。
花怜:"为什么?"
他声音颤抖的问道。
那人对他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冥苏转过身来看着他。
冥苏:"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本座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所承受的,本座要你十倍奉还。"
他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神情也冷漠的仿佛是化不开的冰山。
花怜:"可是让他接客的明明是你,我不过是按春月楼的规矩办事,又有何错。"
花怜:"你在让他接客的时候,就该想到他会经历什么?难道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吗?为何要把错推到我头上。"
冥苏对于他的质问只是微眯了一下眼睛,而后身形一闪来到他面前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冥苏:"如果你只是格守本份做了该做的,本座自然不会找你麻烦。"
冥苏:"可你错就错在偷偷给沧溟宫通风报信,本座最痛恨的就是背叛,而你偏偏就犯了本座的大忌。"
冥苏:"本座能留你一命,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说完,一把把他甩在了地下,而后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刚刚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花怜:"咳…咳咳…。"
突然灌入的空气,让花怜不住的咳嗽着,勃颈处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心有余悸。
那窒息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让他以为冥苏是真的想掐死他。
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冥苏发现了。
他确实是想借沧溟宫的手除掉云修,结果算好了一切,却忘了凡事都有意外。
花怜:"我没有,不是我。"
虽然事情败露,但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毕竟混迹倌楼多年,他知道做小倌是怎样的下场。
当年好不容易才逃脱命运守住清白,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冥苏:"敢做不敢当,只会让本座更加厌恶。"
丢下这么一句,他转身就走,花怜的下场,在他背弃时就早已注定。
错就错在他贪心不足,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花怜:"冥苏,你好狠的心,既然你心那么狠,当年为何又心软救我,为何在给了我希望之后,又要把我打入深渊。"
冥苏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回了他一句。
冥苏:"若不是你长了一张跟他相似的脸,你以为本座会多看你一眼吗?"
当一切猜测成为事实,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多么可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是不信命的想赌一把。
到最后输的一塌糊涂。
花怜:"哈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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