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越说越激动,他看着龟缩成一团的白燏,虽然知道他现在自责无比,可是一想到云修这段时日以来所受的罪,他觉得白燏所承受的根本就不够。
他冲过去一把把人拽了起来,然后扳正他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
陈奕:"你脸上这道疤不愿意除去,是想留着提醒自己所受的耻辱,还是留着想提醒阿月,告诉他曾经让你陷入过怎样的境地。"
说完,不等白燏回答就把他拉到了榻边,然后把它狠狠地摔到云修面前。
陈奕:"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耻辱。"
只见他在云修右边脸上摸索了一阵后,从上面撕下了一层薄薄的皮。
一瞬间,云修本是还完好的面容上,瞬间出现了两个凹凸不平的字。
(贱`奴)
陈奕:"这就是你那好父亲,一刀一刀刻在他脸上的,字上还被涂了特制的药水,他会像烙印一般携带一生,永远也去不掉。"
陈奕:"你脸上不过只是被划了一刀,你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想以此来得到阿月的愧疚。"
陈奕:"只不过是一刀之痛,你都无法忍受,那你数数他脸上被划了多少刀。"
陈奕:"你脸上的疤还能去掉,就算去不掉,也只不过是破了相。而他脸上的疤呢!"
白燏从刚刚就一直没说话,如今更是直直的盯着云修的脸。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难懂,有错愕、有难以置信、有愧疚、也有心疼、甚至还夹杂着丝丝仇恨。
不过这恨不是对云修,而是对着早已死去的白雄飞。余下的就只剩下悔恨了。
白燏:"阿月,你为何不告诉我,为什么?"
他喃喃自语的说道,随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把云修身上刚换上的衣服又染得鲜红无比。
如果他早知道白雄飞会这么折磨阿月,当初他就应该不顾一切,杀了白雄飞。
弑君夺位又如何,他不该忍让的,如果当初他能强硬一点,结局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可是如今有再多的悔又如何,因为时光不可能倒流,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陈奕:"告诉你?呵……,他曾经或许确实想把你当成他唯一依靠,可是当他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去找你时,看到的却是你十里红妆迎娶她人。"
陈奕:"所以当我发现他的时候,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求我带他走。"
那时的云修,几乎被折磨的去了半条命,那一次,他本以为他会昏睡很久才会醒过来。
可没想他求生意念那么重,只不过才七日就醒了过来。醒来后,他比之前更加沉默了,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如果不是还有呼吸,他那个样子,恐怕会让人误以为他只是雕塑。
陈奕本以为他以后就打算这么等死了,却没想突然有一天,他让自己用最短的时间来治好他身上所有的伤,即便是要受千刀万剐之痛,他态度也是那般决绝。
那速成的法子,就是药浴,而放入浴桶的药材,全都是烈性药。
犟不过他苦苦哀求,陈奕只好答应他,可这种疗伤方法,虽然能短时间内见成效,但是受伤者却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
他本以为云修试过一次后,就会忍受不住停止治疗,可是最后他并没有,甚至还让他加大了药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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