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行军打仗,所以除了几个护送的待卫外,没有什么军队跟行。
两辆马车,云修和白燏在前一辆,后面那辆坐着的是陈奕,二个车夫,外加六个待卫,一行人就只有十一人行。
待卫还是黎叔非要安排的,云修拗不过他,就只好答应让他们跟随了。
一上马车云修就闭目养神,直接把白燏当成了空气,两人之间好像也确实无话可说。
白燏也只安静地躺在一边,两人同在一处却形同陌路。
马车很快就出了城,直朝北边而去。
云修不知道,从他出城门那一刻起,城楼上有一人一直盯着他们的马车,目送着他们远去直至消失。
于泽:"皇上, 是否要未将派人……。"
于泽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的人,语气似是询问,但又像是在等着下命令。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来,但身边的人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齐尤看着空荡荡的官道,良久后,他收回视线抬头看天,然后闭上眼睛,像是在做着什么挣扎。
脑中回想起了昨夜的事。
云修"如果仇恨真的要赶尽杀绝,那么你呢!"
齐尤:"阿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白燏……。"
云修"你跟白燏都是仇人的儿子,如果非要赶尽杀绝,在杀白燏之前,我是不是也应该杀了你。"
云修打断齐尤,说出口的话,让齐尤震惊的退后了两步。
齐尤:"阿月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修"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云修"父亲功高盖主,早就惹了皇帝忌惮,当年父亲被派往旭明国和谈,明面上是旭明国提出的要求,可实际上,是皇帝拿父亲做筹码,才让旭明国答应了休战。"
云修"齐尤,白雄飞是杀人的刽子手,而你父皇,就是那个把人送上断头台的人。"
云修"所以我说你是仇人的儿子,有错吗?"
齐尤看着云修眼中的恨,他无力的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
其实这件事,他也是父皇临死时才知道,他也怪过父皇,怪他让自己失去了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对云修愧疚过。
不过他却自私的以为,只要这件事云修不知道,那他们是不是还可以做最好的朋友。
可是他忘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云修说的没错,白燏是他的仇人,自己又何尝不是。
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齐尤:"同样是仇人,你能接受他,为何就不能接受我,阿月,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凭什么他后来者居上。"
云修"没有什么先来后到,只有合不合意。"
云修把兵符放在了桌上。
云修"是要赶尽杀绝,还是顾念情份,就看皇上的恩典了,云修告辞。"
说完,他转身离开,这本就是一场赌注,赢了皆大欢喜,输了把命留下。
齐尤:"我放你走。"
在云修快出殿门时齐尤说道。
云修停了下来。
云修"多谢。"
齐尤:"就当是,为父皇赎罪。"
齐尤:"阿月,我不是父皇,所以,你能留下来吗?如果你不喜朝堂,我可以……。"
云修"不必了,丰城给我,我会感激不尽。"
齐尤知道他去意已决。
齐尤:"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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