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后面欺近月修的,所以月修听到他这话时,直接一个手肘击在他胸口。
月修"还请殿下自重。"
白燏不仅没收敛,还直接伸手圈住了他。
白燏:"本殿下为何要自重,这段时间以来,难道阿月还不明白本殿下对你是何□意吗?"
月修扒开他的手,向前走了两步挣开了他的禁_锢。
月修"还请殿下看清楚,属下可是□子,不是那些沉鱼落雁的大家闺秀。如果殿下想找人消遣,想要什么样的姑娘,也不过是殿下的一句话,何必拿属下寻开心。"
白燏对于他的抗拒本就有所不满,现在又听到他说要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这让他本就不妙的心情更加火上浇油。
所以他一把拉住月修的手一拽,直接把人y在了案桌上,瞬间桌上的东西撒落一地。
他阴沉着脸治住想反抗的月修。
白燏:"你觉得本殿下是在消遣你,嗯。"
月修"属下不敢。"
白燏:"呵,还有你月修不敢的事吗?"
月修偏过脸不再与他对视,一张冷峻的脸,让白燏真想撕下他脸上的这层伪装。
白燏:"既然你感受不到本殿下的□意,那本殿下就让你再深刻感受一下。"
说完□下了身。
感觉到颈上传来的□□,月修不可置信般瞪大了眼睛。
月修"你…。"
有些东西只要尝过了,就让人食之入髓叫人难以克制,更何况心中还萌生着侵_占、征服欲的人。
所以猎物又怎能逃脱。
………
翌日,月修醒来时,屋内早已没了白燏的影子,他有些失神的看着帐顶,心中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自己早已沦陷。
躺了不知多久,他撑起有些酸疼的身子下了床,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开始了他无所事事的一天。
白燏倒是没再限制他的自由,所以他可以在城中随意走动,不过不管他去哪里,身后都有人跟着他。
虽说是保护,但这何尝又不是监视。
月修(到底是从何时起,活的像个阶下囚了。)
这就是因果循环,想要报仇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
想到仇恨,想到尸骨无存的父母,他的眼神变得坚定,且更加凌厉了。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何况这一时。
他在城中逛了一天,看似随意的闲逛,实则他是在熟悉地形,这是两国边境交界处的第一座城池,要想攻破旭阳国,就要从这里开始。
等他回到住所,白燏早已回来多时,看着晚归的月修,脸色只黑不白。
白燏:"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月修"殿下不是派人跟着属下吗?那么属下的行踪,想来殿下应该一清二楚,又何必多此一问。"
白燏:"你以为本殿下是派他们监视你。"
白燏简直要被气死了,要不是怕他手再出个什么好歹,自己至于把身边的暗卫都派到他身边保护他吗?
结果别人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曲解他的意思。
月修"属下可是什么也没说。"
白燏:"呵…,你确实什么也没说,但你全都表现在脸上了。"
白燏简直是被他给气笑了,月修就是有这样的能耐,一句出口平静的话,就能让他暴跳如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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