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收回被勒的已经青紫的手放在身侧,随后紧握成拳,唇角挂起一抹讽刺的笑。
月修(白燏,你真以为我斗不过你吗?)
在马车里时,他不是挣不开,如果不是他放水,白燏又怎会得逞。
当初他来旭明国时,也只不过是想杀了皇帝报仇,但如今,他要的是整个旭明国灭亡。
为此,他可以赔上自己,即便雌伏又如何,今日之辱,总有一天他会加倍的讨回来。
他偏头看了一眼床头放着的那碗粥,随后抬手一挥,瓷碗破碎的声音响起,粥也洒落了一地。
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同样的,男人也了解男人。越是倔犟的越想驯服。
他要的,就是白燏的内疚。
里面的动静,自然逃不过暗卫的耳朵,为了防止万一他们还是把这事告诉了白燏。
不知情的,都觉得殿下跟月修莫名其妙,而昨夜跟着的几名暗卫,倒是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只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他们有时候就必须得装聋作哑,更不会去八卦主子的事。
他们活命的原则,就是少说、听从、多做,所以即便知道内幕,也会催眠自己,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白燏在听到暗卫汇报时,正在处理政务的他,一气之下摔了杯子。
白燏:"该死的,本殿下都低声下气道过歉,也承诺过会负责了,他到底还想要如何。"
喑卫一声不吭跪在地上,祈祷着殿下别把火烧到他身上,他只不过是个传话的。
白燏好一会儿才平息了心中的恼怒。
白燏:"本殿下知道了,退下吧!"
"是。"
暗卫退下后,他也没了看政务的心情。想着今日父皇召见,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想让他去往边关平定琉月国的骚乱。
他从前本不想插手权利这场风波,可如今早已陷入已经抽不开身了。
而且要想活着,他没得选择。
心里做了决定,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本来想去看一看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最后还是放弃了。
或许确实该让他冷静冷静,如果逼得太紧,反而会让他更加抗拒。
这一夜,在众人各怀心思中,终于过去。
月修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而他刚睁开眼就感觉到屋内有人。
他偏过头,对上的就是白燏无波的眼眸。
不知是否是因为太累的缘故,他居然没有察觉出有人进了他的屋。
白燏:"醒了。"
月修"是属下失职了。"
刚睡醒,声音有些暗哑,所以出口的话有些低沉。
话说完,他挣扎着起身,却没想到牵扯到了前夜被拉伤的左臂。
月修"嗯…。"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痛觉延迟症,昨夜这手臂他最多也只感觉到了麻木,没想今日会这般疼。
因为手臂的疼痛,他没能起身,右手捂上了心口处,眉头紧皱,之前受过得伤处传来钻心的疼。
白燏见他表情痛苦,本想兴师问罪的他,早已把昨夜暗卫汇报的事抛之脑后,只剩下了担扰。
白燏:"阿月,怎么了?是不是旧疾又复发了。"
当年月修为救他差点送了命,虽然人是活过来了,但陈奕说:他的左手伤了经脉,除了缓慢的肢体动作,不能有大幅度摆动,否则弄不好可能会直接废掉。
不仅如此,心口处的伤也时常会复发。
白燏:"来人,去把陈大夫请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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