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眼,但白燏还是看到了他红肿的眼睛,拿着瓷瓶的手握了握。
本来想说什么,却被月修墙抢了先。
月修"殿下如果有事,可否先容属下出来。"
他就差把`殿下能否回避`说出来了。
白燏:"阿月这是在怪本皇子吗?"
月修"属下不敢。"
白燏一听他这话就莫名的生气,所以他不仅没回避,而是三两步走到了浴桶旁。
而月修也是本能的后退着,与他拉开距离,可浴桶就那么大,所以他退与不退也没什么区别。
也就是他下意识的举动,让白燏更加不悦了。
他一只手搭在月修肩膀把他底在浴桶边沿,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向自己。
白燏:"你说的是不敢,而不是不会,所以你是怨本殿下的。"
月修"那只是意外,不是殿下的本意,所以属下没什么可怨的。"
话虽这么说,但白燏还是从他眼底看到了耻_辱。
白燏:"那你是因为本殿下这个人,还是因为我是你主子,因为我主你仆,所以你不敢怨。"
白燏:"嗯。"
月修试着想把下巴从他手上挣脱出来,可白燏又怎会给他机会,所以手上用了力,把他下巴捏得更紧了。
月修"殿下本就是属下的主子,主子想做什么,属下那敢不从。"
这话已经很明白了,就因为白燏是主子,所以不管主子做什么,属下都不敢有怨言。
白燏:"好,好,好得很。"
白燏也不知自己哪来的火气,反正他就觉得月修说的话,让他听了不顺耳。
所以本来是想来给人道歉的,现在做的事,切和自己的意愿背道而驰了。
连说了三个好字后,他放开了月修的下巴,然后按住他肩膀的手突然下移,一把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月修"殿下。"
月修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反抗都还没来得及,就被人抱着扔在了床_上。
他身上本就有伤,再加上被折磨过,被这一扔,让他更加的伤上加伤。
但他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痛苦,只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燏,连带着眸中还夹杂着恐慌。
月修"殿…殿下,你做什么?"
他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心里在纠结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反抗。
白燏看着对他戒备十足的月修,心中莫名的有些烦躁,因为月修既然在开始怕他了。
白燏:"不是你自己说的,主子想做什么,属下都不敢不从吗?"
白燏:"所以你说本殿下做什么。"
白燏:"昨日的事,确实是意外,但今夜,本殿下可清醒的很。"
月修没想到他既然会如此,所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禁锢在了□□。
白燏:"不是说不敢不从吗?那为何又要反抗。"
月修"白燏,你不要太过份了。"
月修恨恨的瞪着他,眼底的怒火都快喷出来了。
白燏:"原来你也会愤怒啊!这样不挺好的吗?为何非得委屈自己。"
白燏:"你知不知道这声白燏,可比你叫殿下好听多了。"
月修"殿下戏耍够了吗?是否能放开属下了。"
月修偏过头,虽然他极力隐忍,但睫毛上还是挂上了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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