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身上本就有一种致命的毒药,为了给他压制他已经费了很大的功夫,本来就是情况稳定了,他也活不了多久。
没想到今日这毒一中,就更加让他雪上加霜了。
看着他唇角还在不断往外流的血,他拿出一颗解毒丸塞进他嘴里,然后解开他身上染血的衣服,等到只剩下里衣时才把他翻了个身趴在床_上。
陈奕起身走到药箱前,在里面翻腾了好久,最后也只拿了个针包又走回床边。
他把针放下后,才伸手去脱云修身上那件最后的里衣,直到把衣服退到腰腹他才停了手。
而这一幕好巧不巧被最后追出来的白燏看见,他右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瓷瓶,看着床_上一动不动任由着陈奕宽衣的云修,他眼中最后的一丝不忍也荡然无存。
白燏:(难怪陈奕会心甘情愿跟你来琉月国,原来你是这么的耐不住寂寞,也对,你那么□,又岂是我一个人能满足的。)
不愿再看里面的场景,他自然也不会发疯的冲进去质问,为了一个下□的人,有什么好值得的。
不再多留,他转身离开,握着瓷瓶的双手越握越紧,最后只听得瓷瓶破碎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有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粉末从手指间洒落在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他低头看向被鲜血染红的右手。
白燏:(阿月,你可知,这是唯一的一瓶解药,看见了吗?是被你亲手毁了的。)
他松开手,染血的瓷瓶碎片从他手中掉了下来,他看都没再看一眼,然后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白燏:(你我之间,现在谁也不欠谁了,以后,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我不会再对你心软了。
………
陈奕在云修的背上扎满了银针,可以看到,有些针整根都变成了黑色,而云修既使是昏迷着,人也是眉头紧锁,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连枕头都沁湿了一片。
阵奕把全黑了的银针有棉帕包着,一根根拔下来丢在了装着酒水的盆里,看着逐渐还在发黑的银针,他又扎了些上去。
就这么一根根替换着,直到银针不在发黑,忙活了大半夜,才终于把云修的命给保住了。
不过他却没有因此而高兴,反倒是脸上的愁容更重了。
看着云修已经平静下来的脸色,他只能在心中叹气。
以前如胶似漆的两人,现在非要弄得你死我活,还真是孽缘。
前尘往事………十二年前……
"打死他,快打死他,臭乞丐,敢挡本少爷的路,本少爷看你是活腻了。"
街道角落处,一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嚣张的叫器着,让下人殴打着地上骨瘦如柴的乞丐。
只见小乞丐抱着头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们拳打脚踢。
只见他身上破烂的衣服处,露出来的肌肤上已经青紫交加,可就算被人这么打骂,他既然过一声都没叫,就这么默默的承受着,一声不吭。
少年白燏:"都给本皇子住手。"
一声稚嫩的怒呵从巷口传来,下人纷纷停了手,纨绔少爷被人打断正看的兴致勃勃的好戏,不耐烦的转身。
"谁tm敢管老子的闲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少年白燏:"在本皇子面前称老子,本皇子看活的不耐烦的人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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