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白燏把月修这个不爱说话的随从,当成亲弟弟般来看待。没人的时候,他总是逼着月修叫他哥哥。
可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恐吓威胁,月修都是千篇一律恭敬得叫他殿下。
无奈,白燏也就由着他了,不过自那以后,白燏不管做什么都会带着他,就连有些机密之事,也不再避讳着他。
不过月修每次都安静地跟着,不会因为他的纵容,而去打听那些机密之事,他所知道的,都是白燏主动告诉他的。
同样也因为这件事,自燏不再做局外之人,他开始参与朝堂之事,凭借着才华,让皇上看中他,渐渐的也开始了争权。
他本不愿跟别人争,可奈何身在旋涡,他根本就无法置身事外,所以想要活命就必须得争权,其实他恨透了这样的兄弟相残。
可是皇室中人本就薄情,过分的善良,只会成为别人的踏脚石,因为他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争,要么死。所以他没得选择。
那年除夕,皇宫开设晚宴,身为皇子的白燏自然要去赴宴,因为是除夕,他给王爷很多下人都放了假。
一年难得一次的年夜饭,就该一家人团团圆圆,所以有家的下人,他都批准了给他们放两天假,所以府上变得格外的冷清。
月修是孤儿,自然无家可回,所以白燏去赴宴的时候,他既是随从又是马夫。
宫宴格外热闹,歌舞升平、君臣同欢,难得的一片祥和。
只是这祥和中也夹杂着暗潮汹涌,总有那些不安分的人,想着法子陷害他人。
而白燏这段时间风头太盛,自然成了他们陷害的对象。
要让皇帝大发雷霆,又能让敌人永无翻身之日的,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自然是皇子与妃子通□,所以那晚白燏被人下了□毒。
□毒不比□药,□药用药物就能解,而□毒就必须得行□水之□才方可解,不仅如此,他还能使人颠狂,让人失去意识。
中毒之人会随着本能的驱使,做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
那晚要不是月修谨觉,白燏说不定就真中了他们的计,虽然计谋没得逞,但是毒却是中了。
月修:"公公,劳烦你告知皇上一声,就说殿下有些不胜酒力,属下就先带殿下回府了。"
太监:"月待卫客气,大家一定把话带到。"
月修:"多谢。"
这是的白燏脸色已经开始变得不正常,连呼出来的气都烫的吓人,要不是还尚存的一丝理智,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发疯成什么样。
白燏:"阿月,我好难受, 我快撑不住了。"
他整个人都是趴在月修身上的,要不是这支撑点,他恐怕早就躺着了地上。
月修:"殿下在忍忍,属下马上就送你回府,再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为了能尽快出宫,他直接把人背在了身上,出宫后,他迅速地把人放进了马车里。
刚把人放下,他就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左肩,而垂在身侧露出来的手,很明显的看得出手在微微颤抖。
他这手,因为之前的伤,本就伤到了筋骨,之前好不容易养好,今日又用力过度,现如今看来,恐怕又被拉伤了。
不过他也来不及给自己缓冲的时间,只缓了那么一会儿,就连忙出车厢坐在外面,随后扬起马鞭驱赶马儿往府邸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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