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下了马车,陈奕立马走了过来。
陈奕:"阿月。"
声音里饱含着担忧,眼睛也是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个遍,就差没问出口了。
云修冲他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
云修"要跟我去走走吗?"
陈奕:"好。"
说着两人朝着没人的地方走去,将领只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放弃了让人跟着,只要人还在视线范围内就行。
确定周围没人后,陈奕才担忧的问道。
陈奕:"阿月,你没事吧!"
云修"要是有事的话,还能站在你面前吗?"
陈奕见他蛮不在乎的样子,也来了脾气。
陈奕:"你自己的身体,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怎么还能让他这般胡来,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云修"我把人带在身边,难不成当摆设看吗?要想保住他的命,这是最好的办法。"
云修"只有让人知道我宠他,回京后他才有活命的机会。"
现在确实没人能把他怎么样?但回京后呢!他的身份注定了很难把他保下来,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云修"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陈奕:"那你也不能由着他这么折腾,再这样下去,你身子会受不住的。"
云修"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陈奕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一个外人,根本就不好的说什么。
陈奕:"药别忘了吃,有不适就来找我。"
他这半年来一直都在研究解药,可惜根本就毫无进展,能做的就只能是帮他把毒压制。
陈奕:"阿月,你有没有想过问问他毒药的事,毕竟这毒………,或许他会有解药呢!"
云修看着远方。
云修"你是想让我告诉他,然后让他可怜我吗?可惜我不需要他的怜悯。他当初选择了太子之位时,就已经做了选择。"
云修"现在我与他,只是仇敌关系,至于其它的,不会再有一丝可能。"
陈奕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或许,阿月是真的被伤透了吧!
他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帮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了。想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云修。
陈奕:"这是涂抹伤处的药,下次最好是用了药之后再……。"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直接把药塞进了他的手里。
陈奕:"自己的身子还是自己爱惜,别人是不会心疼的。"
他有些话虽然没说完,但云修却是明白他的意思。
以前这些,都是白燏会做的事,根本就不需要他来操心。现在突然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还是有些尴尬的。
不过他还是把瓷瓶收了起来。
云修"多谢。"
陈奕:"要真想谢我,就把自己照顾好,这样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云修"我尽量。"
陈奕:"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尽量,而是保证。"
云修没再说话了,陈奕也知道,这是再自欺欺人。
所以两人谁也没再开口。
马车内。
白燏被云修点了穴躺在那一动不能动,他刚刚弄那么大的动静,本来是想下云修的面子,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将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结果现在云修倒是出去露面了,而他躺在马车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不用想也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想的,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坑了。
难怪云修不反抗也不阻止,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原来他是在这儿等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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