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妃大典,无例外的,李婉儿成了皇后,而其余的还有三妃六嫔,所以后宫一下子,就多了七位娘娘。
这些时日,拓跋恤每个宫里都会去,不独宠谁,也不偏帮谁,均是雨露均沾,所以后宫看起来还是很和睦的。
但这也只限于表面,暗地里他们都在互相猜忌着,个个都防着,不知哪天,谁就传出了喜讯。
后宫那些人的动作,自然逃不过拓跋恤的眼睛,但他却只是冷眼旁观,看她们明争暗斗。
这日。
李婉儿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让拓跋恤过来与她一起用晚膳,没想到皇上在过来的半路上被人劫了胡,一气之下,她怒摔了殿内很多东西,宫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李婉儿:"余贵妃这个贱_人,每次都跟本宫做对,不就仗着皇上在她那里留宿过几夜吗?既然敢跟本宫抢人。"
她也想做个贤良淑德的皇后,可是形式不允许,拓跋恤每次到她宫里就只坐一坐,给足了她皇后的面子,却从来不在这里留宿。
她进宫都半个多月了,拓跋恤却一次也没碰过她。而李俞那边却又在催促她,让她抓紧时间赶紧怀上。
她夹在中间,被逼迫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拓跋恤从来不在任何人宫中留宿,这让大家的心里还能平衡一些,可是这段时间,他却往余贵妃的宫里跑的太勤,而且连继七日都留宿在了那里。
这让李婉儿不得不急。
这边李婉儿火上眉毛,那边,余贵妃却独自用着晚膳,那个说夜夜留宿在此的皇上不知所踪。
余贵妃神情自若,她身边的宫女,却有些为她抱不平。
宫女:"娘娘,你这么为皇上隐瞒,还要遭到各宫娘娘的嫉妒,值得吗?"
余贵妃:"我跟皇上只是各取所需,没什么值不值。"
余贵妃:"在宫里做事,就要多听多做少说话,不该你知道的,最好别打听,不然谁也救不了你的命。"
宫女:"奴婢谨记娘娘教诲。"
两人的话,让人很是不解,但是没人为其解答疑惑。
而我们那位独宠贵妃的皇上去哪儿了呢!
一座精致的宫殿内,华灯初上之既,这里却没有任何宫女太监为此处掌灯,偌大的宫殿,只有主殿才有灯光亮着,其余四周一片漆黑。
看着有些凄凉的宫殿,如果有高手经过就会发现,看似没有把守的宫殿,其实到处隐藏着无数暗卫。
隐约听见从亮着的殿内传出说话声。
拓跋恤:"帝父,这可是朕让人熬了几个时辰的糯米粥,你就真的不打算尝尝。"
拓跋恤笑着把一碗粥推到云修面前,唇角虽然勾起,但笑意不达眼底。
此时,在众人眼里已经死去的云修,坐在一把木制的轮椅上,他夹了一点菜放在嘴里啃嚼着。
听到拓跋恤的话,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云修"晚上吃糯米粥,不容易消化。"
拓跋恤:"可朕不是在征求帝父的意见。"
意思很明显,这是命令,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云修"我已经吃饱了。"
云修不打算妥协。
反正拓跋恤现在还没打算让他死,那他就没有逆来顺受的必要。
拓跋恤:"那帝父是打算让朕亲自喂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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