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蛇毒本就有麻痹作用 ,再加上他身上无数的 伤,还没撑多久,他就昏睡了过去 。
拓跋恤处理完身上的伤 ,一抬头就看见了靠在石壁上 没有动静的云修。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唤了一声。
拓跋恤:"师父。"
对面的人,没有一点动静 。
拓跋恤:"师父,你能应一声吗?不应的话,我过去 了。"
说着,他站起身,默了一会儿,还是向着那边走过去 。
他都已经走到云修面前了 ,可面前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就算在迟钝 ,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
拓跋恤:"师父。"
他把人扶起来 ,然后让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由于云修蒙着面 巾,所以他看不见人苍白的脸 色,但是从他紧皱的眉就可看出,人肯定 很痛苦 。
云修"嗯。"
也许是不舒服的原因,已经无意识的云修哼了一声 。
拓跋恤看着他还在流血的肩头,把他扶着趴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 上,随后解开绑在他肩头上的衣料。
为了能更好的处理伤口,他只得解开云修的衣服,衣物被去,一处已经被撕下一块肉的伤口露了出来 ,而且还能看见里面森然的白 骨。
他有些愧疚又有些 感激的小心的给云修上着药,心里有些酸涩 ,这伤本该是自己该受的,是师傅替他挡下了,他有多久没体验过被保护的感觉 了。
云修"唔。"
云修的痛呼拉回了拓跋恤的 思维,他收拾好心情没再想其它,专心的给云修上药。
云修身上可不仅只有这一处 伤,除了这块被咬下来的伤口外 ,手臂上还有几道抓痕 ,但是那伤口都已经干涩 ,显然受伤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他不知道师傅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弄的 ,也不知道师傅为何会来围猎场。就算他问了,想来师傅也不会告诉 他。
所以满心的疑惑 也只能自己压下。
等到处理伤口到手腕的时候,他才发现 ,那流血的地方竟然是被削下来一块皮肉。
而他之前以为是干涩了的黑血 ,现在仔细看来,应该是毒血了。
他抬头看着双眼紧闭 ,就连昏迷都露出痛苦之色的 人,也不知是该有多大的意力,才能顶着这满身的伤 坚持了那么久 。
拓跋恤:"师父,你对恤儿的恩,恤儿无以为报 。等一切落定后,你能否留在恤儿身边,让恤儿好好报答你 。"
说完,在他手腕上打上最后一个结 ,看着他蒙着面得面巾,他突然有种把它摘下来的冲动。
拓跋恤:"我就看一眼,师父你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师父陪伴了他快十年,他却从来没见过师父的样子 ,他不知道师傅为何一直蒙着面 ,但他真的很想看看 。
想着,已经抬起手伸向了那块面巾,就在快碰到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 。
拓跋恤:"师父不让我看,应该有他的道理 ,我这么做,是不是就违背了师傅的意愿啊!"
拓跋恤:"万一师父知道了后,生气了怎么办 。我这是不是趁人之危啊 !"
最后,他放下了手 ,伸手帮他整理起了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
整理的时候,有东西掉在了地下 ,拓跋恤捡起来一看 ,原来是伤药和一些应急的药物,只看了一眼,他就把东西给放下了。
最后,实在觉得受了伤的人,就这么趴在石头上睡觉 ,觉得不是很妥当 ,所以,他又轻轻的把人扶起来靠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有些念头一起,就怎么也放不下 ,他低头看向仰躺着靠在他腿上的人 ,怎么看怎么觉得脸上的面巾碍 眼 。
最后他实在没忍住,还是把爪子伸了出去 。
他没想到,面巾摘下的那一刻,他见到的,是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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