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很想继续下去,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 时候。
所以他就这么半匍匐在他身.上,努力的平复着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他的努力,却在云修偏过头露出洁白的颈项的时候土崩瓦解 。
所以最后,他生平第一 次自…了一回。
凌乱的床铺混合着腥.檀的味道,还真是忍不住令人遐想 。
而云修颈项上的一点红印 ,更是让人无限暖.昧。
那是拓跋恤在兴奋时,一个没忍住,留下来的 。
在他打算起身离开时 ,被挑.逗的面红耳赤的云修,轻轻地唤了一声 。
云修"玄義。"
虽然他的话语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屋内格外的清晰 。
拓跋恤定定的看着床.上和平时不一样的人,本是有些带笑的眉眼,一下子又阴沉了下来 。
拓跋恤:"玄義。"
细细的啃咬着这两个字,随后唇角溢出了冷笑 。
拓跋恤:"呵,在朕的床.上,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云修,你还真是知道该怎么挑起朕的怒火。"
不管之前的恩怨如何 ,这一刻,拓跋恤已经把云修当成了自己的所有 物,他那病态的占有欲,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染上别人的气息。
拓跋恤:"朕今日就先放过你 ,咱们的账,以后慢慢算,希望你以后能承受得住朕的怒火,朕的好帝父。"
而在他走后 ,系统钻出来看着床.上的宿主。
系统:111:【啧啧啧…。】
系统:111:【没想到看着和奶狗一样的人,竟然比玄義都还有出息啊! 】
这才多长时间啊?就对宿主上下其手 了。
看着那长了一大截的数据,它觉得肉.偿什么的,还真香。
这还没到手呢,就涨了这么多 ,那要是真酱酱酿酿了 ,那离任务完成不就指日可待了 。
差点被拆的连骨头都不剩的云修对这些一无所知 ,那更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埋下了多大的隐患 。
拓跋恤:"玄羲。"
而在太煦宫内,拓跋恤手里拿着那几本.ch.g图,然后念叨着从云修口里叫出的这个名字。
拓跋恤:"难怪帝父你快三十而立了,都还未娶妻,原来你喜欢的竟然是.n.子。"
拓跋恤:"呵,难怪随身 都能携带着这么另类的.ch.g图 ,本来我还以为你是在羞辱 我,看来我倒是错怪你 了。"
拓跋恤:"不过,朕看上了的东西,又岂是他人 能染指 的。"
说到这里,他脸上划过了一丝阴狠。
拓跋恤:"来人。"
话音一落 ,屋内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
黑衣人跪在地上低着头等待着吩咐 。
拓跋恤:"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给朕查出一个叫玄義的人 ,查到后,不惜任何代价,杀无赦 。"
黑衣人只是抱了一下拳,然后站起身 ,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
惊心动魄的一夜终于过去 ,而对于某些人来说 ,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 。
只是脖颈上被蚊子叮咬的红印 ,让他很是烦恼 。
这就是偏殿内云修的写真,因为他已经坐在铜镜前,盯着红印看的许久。
云修【这古代的蚊子都这么毒的吗 ?不仅疼不说,还晕染了这么大一块红 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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