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煦殿内。
拓跋恤靠坐在床头 ,手里紧握着一个方形的令牌 。
低垂的眸眼眸中暗流涌动 ,无边的恨意快将他整个人淹没 。
拓跋恤:(帝父,你就那么想让我死 吗?竟然容不下 我,为何当初又不一并把我杀了。)
拓跋恤:(也省的现在如此大费周章 。)
一刻钟前。
拓跋恤睁开眼睛就看着明黄的床幔 ,胸口的疼痛,让他想起了之前的刺杀,恍惚间,他好像还看着是帝父救了他。
拓跋恤:"帝父。"
虚弱的声音,让地上跪着的人脸上有了喜色 。
木青:"陛下,你终于醒了,属下去叫太医。"
说完,有些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来,但他跪了太久 ,所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
这时,拓跋恤终于转头看向了他 。
看着浑身是血,跪在地上的木青,还有些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
拓跋恤:"木青。"
木青:"陛下,可还有何处不适。"
不等拓跋恤说话,他又开始请起罪来。
木青:"是属下失职,没能护好陛上,还请陛下责罚 。"
拓跋恤:"起来吧,你又何错之有 。"
说完,他朝屋内扫了一圈,屋内除了木青、冷冷清清 ,他不只是失落、还有果然如此的神情 垂下了眉眼。
拓跋恤:"朕是如何回来 的。"
心里始终还抱有一丝 希望。
木青:"属下赶到的时候,陛下已经受了重伤,是属下拼死把陛下带回宫 的。"
木青:"好在太医说陛下胸口那一剑没刺中心脏 ,不然属下一死也难辞其咎 。"
拓跋恤闭上了 眼,果然,是自己的错觉 吗?
也是,他都恨不得我死,又怎会来救我。
拓跋恤:"不用在这里跪着了,下去让太医给你治伤 !这事本来就不是你的 错。"
木青没有动,而且脸上还有些纠结 。
拓跋恤:"阿青,你我从小一起长大 ,我从来没把你当过外人,难道对我还有要隐瞒的事吗 ?"
拓跋恤:"有什么话,你大可直说 。"
木青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坚定的 抬起头间。
木青:"陛下,昨夜虽然混乱,但属下还是在刺客的身上发现了悬挂的腰牌,而且……无意中捡到了 一块。"
说着他拿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拓跋恤。
拓跋恤在看到那块黑色令牌的时候 ,眸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变成了黑暗的深渊。
他伸手接过令牌 ,然后挥手打发了木青出去 。
屋内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了床边 。
手里把玩着令牌 ,令牌上的那个`冥`字是那么的刺眼 。
这是摄政王府云修养的`暗冥卫`身上所挂的令牌 。
自己出宫是他允诺的,而且出宫的时候已经很是低调,所以,这件事知道的就那么几个人 ,当时刺客出现的时候,自己就想到的了,不是吗 ?
只是没有证据,自己不愿相信罢了 ,可现在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 ,还怎么自欺欺 人。
拓跋恤:"帝父,你把我对你最后的一点情分,都消磨殆尽 了。"
眸子里的狠辣无情 是从未出现过得。
……………
手上的力道大的 ,都快把令牌给捏碎了。
御林军:"参见摄政王。"
外面传来的待卫请安声让他回过神来,看着手中已经出现裂痕的令牌 ,他迅速的把它收拢在了袖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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