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树梢 ,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人, 施展轻功穿梭在帝都的 屋檐上 ,身形快得只剩下残影 。
只见他几个起落间,窜进了琉璃砖瓦的皇宫内,不一会儿就落在了一处荒凉的宫殿。
这里是皇宫内西北方最破落的冷宫 。
他站在寂静的院子里一动不动 ,一身黑袍跟夜色融为了一体 。
不一会儿院落附近传来了轻微的响声 ,随后一身蓝锦玄袍的男子也落在了院子里。
除了一身常服外,面容大大方方的展露在外面 ,没有一丝遮拦,既然不怕被人知道他是 谁。
拓跋恤:"师父。"
语气中的恭敬,能听出他对面前之人的尊敬 。
黑袍人:"今日你来迟 了。"
黑袍人开口,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是个迟暮的老人 。
拓跋恤:"是恤儿的错,让师父久等了 ,请师父责罚 。"
黑袍人转过身看了他一眼 。
黑袍人:"又被罚了 。"
拓跋恤:"嗯。"
拓跋恤也不隐瞒 ,因为他知道就算瞒也瞒不过 。
黑袍人:"恨吗?"
拓跋恤:"恨。"
黑袍人:"那就努力让自己变强 ,来吧!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进步 。"
拓跋恤也不废话 ,直接抽出腰间的软剑就刺了过去 。
他知道师父就是这样的性子 ,要的从来都是结果 ,而不是那些虚伪的奉承 。
两人很快的就在空地上打了起来 ,一攻一守,用的招数几乎一致 ,打了很久都没分出个胜负 。
拓跋恤其实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黑袍人的对手 ,所以每次交手他都会有全力 ,为的只是希望师父能看到他的努力 。
可是今夜,明显的,他感觉到了黑袍人的力不从心 ,平时对他攻击应付的迎刃有余 的师傅,今日感觉好像总是慢那么半拍 。
时间一长,他还隐约的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仔细辨认了一会儿,他确定 了那是从黑袍人身上传来 的。
拓跋恤:(师傅受伤了?)
想到这里,他一个回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收了剑势他停止了攻击 。
抬头看向同样停下的黑袍人 ,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
拓跋恤:"师父,你受伤了?"
黑袍人显然也已经力尽,只因他包裹的严实,所以拓跋恤没有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和额头渗出的冷汗 。
就算如此,出口的声音也是蛮不在乎的样子 。
黑袍人:"只是小伤,还死不了。"
拓跋恤皱起了眉 。
如果只是小伤,不可能到现在还在流血 ,显然师父没有说实话 。
可师傅不想说的事,他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
拓跋恤:"师父为什么会受伤,是谁做的。"
于他这么多年来对师傅的了解 ,师父的武功应该算是顶尖的了 ,能跟师父齐名的高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
师父这么好的身手 ,当今世上还有谁能伤的了他。
在他认识的人中,怕也只有一人能跟师父打个平手,而那人………。
黑袍人沉寂了一会儿 ,声音悠远绵长 。
黑袍人:"有人不想我活着,而我能教给你的,这十年来 也教的差不多 ,以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 了。"
拓跋恤:"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
黑袍人:"有些人,有些事,不要用眼睛去看 ,要用心去感受 ,因为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 。"
黑袍人:"这算是为师对你最后的忠告 ,今日过后,为师不会再来,你好自为之 。"
说完,他一跃,纵身消失在了院子里,空气中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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