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壮阔的金銮殿上, 大臣们为了一件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而龙椅上十九岁的皇帝, 没有任何形象的瘫在椅子上, 根本就没有帝王的威仪。
对于下面吵闹的大臣,他也置之不理, 好像大臣说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是个局外人。
其实他也 确实是个局外人, 因为每次上朝,他也只不过是来走过过场。
他是大元国的皇帝,但也只是个傀儡,一个一无是处的皇帝。
在他的左下方,摆着一张不输于龙椅的一把椅子, 上面正坐着大元皇朝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同时也是帝王之师:云修
而云修 姿态端正的坐在上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的大臣。
云修"够了!"
一句不咸不淡的呵斥, 很快,下面 喧闹的声音就静了下来。
云修" 大坝决堤,一个个不想着怎么解决问题, 却在为是否让百姓加税吵的不可开交。"
云修"朝廷养着你们,就是来压榨百姓的吗?"
云修"黄河水患年年都闹, 年年拨银子 大肆修坝, 可这新建的坝又挡住了什么?"
云修"一闹灾害就只会让朝廷拨银子, 朝廷无银就只会让百姓加税。"
云修"你们大鱼大肉,为花魁一诺千金, 现在怎么就不见你们主动 捐一分银子。"
说完,他站起了身, 看着这个乌烟瘴气的朝堂,他就一肚子火。
云修"退朝。"
也不管什么帝王先行, 脸色阴沉的直接出了金銮殿。
而自始至终皇帝一句话也没说, 看着那个自作主张退朝,又先行一步的人影, 脸上表现得毫不在意, 因为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
等到人都出了殿,他才慢悠悠的从龙椅上站起来, 然后闲庭逸步的向殿外走去。
大臣们早就在云修走的时候,结伴同行 三五成群地往外走了, 根本就没把他这个皇帝看在眼里。
有些大臣看见他,甚至还会讥笑两声, 一个当摆设的傀儡皇帝,有什么值得人尊重的。
拓跋恤任由他们讥讽, 反正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
出了金銮殿后,走在回去的路上。
于公公:"皇上, 这些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于公公一如既往的 抱不平, 他是伺候过先帝的人, 从小就看着拓跋恤长大, 是真正心疼这个孩子。
拓跋恤:"于公公, 在我面前抱怨一下就行了,这些话可别落入旁人的耳中, 我怕到时候,护不住你。"
拓跋恤语气平静的说道, 可话里却透着关心。
他从十岁登基以来,能信任的,就只是身边这位了, 很多时候要不是于公公护着, 他也活不到今天。
于公公:"哼, 云修他就是个白眼狼, 当年先帝那么信任他, 结果先帝刚走,他就阳奉阴违 把持朝政, 老奴诅咒他不得好死。"
于公公:"要是早知道他这么狼子野心, 老奴当年就该阻止先帝封他为帝师。"
拓跋恤任由他抱怨, 他面上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就好像于公公为其抱不平的人, 不是他一样。
等到他把怨气发泄完, 他才淡淡的说道。
拓跋恤:" 已成定局的事,在抱怨 也无用。走吧! 还是先前往御书房吧, 要是去晚了,那人又该找茬了。"
于公公看着前面的人,只得 泄气般的跟了上去。
当时人都不急,他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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