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冥公子确实是这么说的,奴可不敢乱传话。"
龟奴连忙自证清白,他可只有一条命,哪敢瞎传话。
花怜:"既然阿冥都这么说了,那就照他的意思办,把人带下去梳洗打扮一番,等一会儿客满了,让他登台,老规矩,价高者得。"
花怜话是说给龟奴听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云修,想看看他到底是何反应。
但他看到的,却是云修一脸平静,就像即将任人践踏的不是他一样。
花怜:"你倒是装得淡定,就是不知你心里是不是也这么平静。"
花怜:"别怪我没提醒你,凡是来这里玩的客人,可都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到时候你可别指望他们会温柔。"
云修只是勾唇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仿佛别人不管说什么,都对他没半点影响。
花怜还从未见过这么淡定的人,因为做这行的,要么就是本身有这样的喜好,那样的人自然是怎么都无所谓。
但他怎么看,云修都不像这样的人。
还有一种就是被逼无奈,尽管如此,他们眼中多少带着些抵触,表面在平静,心中是不愿的。
像云修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云修{多谢告知。}
云修抬手比划着,可惜不是谁都像冥苏一样懂他的手语。
所以他这一顿操作,把花怜看蒙了。
愣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
花怜:"你…是哑巴。"
这么半天都不见人开口,而且一来就是一顿比划,他也只能想到是哑巴才会如此。
云修点了点头,算是应承。
花怜:"啧…可惜了。"
长了这么一副容颜,却是个不会说话的,他确实觉得惋惜。
但他也不会因此而心慈。
花怜:"你也别怪我心狠,若是别人送来的,我可能还能护你一下。"
花怜:"偏偏是阿冥开的口,虽然我心善,但我也惜命,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花怜:"你也别想着反抗什么,毕竟到了我这里,就算反抗,最后也只会是一种结果。"
花怜:"像现在这样乖乖的,还能少受些罪。"
云修{我既然跟来了,自是听你安排。}
花怜自然是看不懂他比划的是什么?只能猜出大概的意思。
花怜:"不反抗最好,也省的我再找人调教。"
花怜:" 那你就跟着他去吧!他自会找人教你该如何做!"
云修就这么跟着龟奴走了。
花怜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刚刚还眉眼带笑的脸,突然就变得伤感起来。
花怜:"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你待我为何这般特别,直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我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难怪你看我的眼神,总是让我觉得不真实,恐怕你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人吧。
虽然有时候不得不信命,但人总是得为自己搏一次。
阿冥,是你自己把人推开的,那就别怪我了。
想着,他招来了另一个龟奴,之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而后看着带着他命令而去的龟奴,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才朝着冥苏所在的房间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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