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狗狗这才好受些了,原本的耷拉下去的尾巴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初初,吃这个。”祁十堰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陆稚初碗里。
陆稚初吃了,拖着下巴道:“宝贝,我们现在就去打耳洞好不好。”
“不好,先吃饭。”祁十堰盛饭。
“可是我已经吃饱了呀。”
“初初,可是我还没吃好。”
祁十堰眨了眨眼睛,童颜十分能忽悠人。
陆稚初吃这一套,但也可以选择不吃。
这次她选择不吃了,并且还有了个想法。
“宝贝,你是不是怕疼呀?”
祁十堰面色一僵,却还是摇头,“我不怕疼。”
“可是,宝贝,你刚才停顿了呢,不用担心,人人都怕疼,这个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啦。”
祁十堰顿了一下,抬起了头。
有点不怀好意,“真的?”
“当然呀。”陆稚初凭直觉觉得有一点点不太对劲,可是就是不知道不对劲在哪儿了。
“那我说喽。”祁十堰眨了眨眼睛,“昨天,我好疼哦,初初……佳的好紧。”
陆稚初脸猛地一热,红色瞬间从额头染到了脖子里,连带着耳朵都是鲜红的。
小奶狗在说什么啊!怎么可以用那么一张纯粹的可爱的脸说出那么荤的话啊!!!
见陆稚初红的头都快埋进桌子底下了,祁十堰弯了弯唇,腹黑到了极致。
谁都想象不到,一个纯的要命的奶狗说起荤话来有多暴击。
这大概用那句话来说,就是,张最纯的脸,开最野的车了吧。
别说车,就祁十堰这句话,算得上是一座大火箭了吧!
陆稚初耳尖红的要命。
显然是又想起昨晚了。
“宝贝……你变了……”
“没有变呀,初初。”
耍起流.氓起来根本就没办法嘛!
陆稚初痛苦了。
还她的纯.情小奶狗啊!
“初初,去打耳洞吧,反正也不痛,对不对?”
祁十堰摇着尾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只是语气上,偏偏加重了"痛"这个词。
“啊……好啊,我要换件衣服。”
陆稚初捂了捂脸,调整好思绪,抬起头,用那张带着薄红的脸对祁十堰说。
对呀,陆稚初还穿着睡衣呢。
“我来帮你吧!”
这话说的特别有正义感!
基本都会不会拒绝的吧。
“亚达,我要自己穿。”
陆稚初面无表情的拽了句日文,明确的拒绝了祁十堰。
祁十堰的表情有点遗憾,却还是把陆稚初扶了过去,自己在外面等着。
……
换衣服用了半个小时,是一套有点暗黑风的,她个子高,长的跟个t似的,头发还是鳜鱼头的发型,这样去打耳洞,真的是莫名般配。
祁十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是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啊……
“好啦,走吧~”陆稚初朝着祁十堰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温柔。
祁十堰立刻笑了起来,扶着陆稚初出了门。
工具自然是出租车啦,祁十堰怎么可能让陆稚初骑自行车呢。
……
两人运气有点出奇的差了,并没有如成所愿的找到一家比较好的打耳洞的店。
其实路过的有一家,但是祁十堰嫌那里的店面有点不太整洁,非要找一家卖相好的高贵点的。
陆稚初就随他去了。
毕竟是自己的耳朵,当然要认真啦,可不要对自己不负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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