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敬凇看了看孩子的脸色,的确是有些红润,不由地蹙眉,“带他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我们这破地方没有医院,看病都是找强哥,他有秘方,”说着,苗樱转向大汉,央求道,“强哥,快救救我的孩子吧!”
强哥看了眼孩子,思索片刻,眼眸眯了眯,沉声道:“五子最近有碰到哪些东西吗?”
苗樱急得哭出来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昨天出去玩还好好的,今早上突然倒家门口!”
强哥沉吟片刻:“看起来是中蛊毒了,但不知道是哪种毒,我试试我那方子。”
“谢谢谢谢……”苗樱连声道谢。
强哥抱过孩子,转身朝他的屋子方向走去,身后跟随了好多人。时敬凇弯腰问道,“秋分……”
还没说出口,林秋分眉头一凝,吩咐:“跟上去。”
“好的。”时敬凇答应。
强哥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是间旧瓦房,群众都围在窗户边往里瞧着,时敬凇人高,目光穿过黑压压的人群看进去,只见那屋子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以外,就是很多瓶瓶罐罐。强哥把孩子放到了床上,打开药坛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然后塞进孩子的嘴里,再给孩子灌了些水,以人工呼吸的方式帮孩子把药吞下,时敬凇一直盯着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渐渐的,孩子的症状明显减轻了许多,脸颊上的潮红慢慢退去,眼睛缓缓地睁开,他看了看四周,眼中充满了迷茫,目光移到苗樱脸上,眨巴了下眼睛,轻声唤了“妈妈”。
“五子,你终于醒了!”苗樱一把抱住孩子的头,泪水瞬间涌出来,“吓死妈妈了!”
孩子似乎还有些懵懂,任由自己被母亲紧紧抱住,虚弱地说道:“妈妈,怎么了?好多人都在看我们。”
强哥松了口气,道:“看来是被人下了蝎蛊,我这方子是用来针对蝎蛊的。孩子,告诉我,你还记得什么事情。”
五子想了一下,随即摇摇头。
“唉,他现在身体还有些虚弱,”强哥说,“带他回去好好休息下吧,苗樱。”
“嗯,谢谢谢谢,谢谢强哥……”
林秋分与时敬凇相视一眼,两人便转身离开了破败的小巷。外面是一条泥泞的土路,眼看着众人散去,时敬凇不禁问道:“那个男人看样子不是等闲之辈。”
林秋分微微颔首,缓声说道:“蝎蛊,一旦中了这种蛊的人,最常见的症状就是发高烧,待高烧退去,记忆会丧失一半,这是我从那本杂志上看来的。但是,书上并没有记载如何治蛊毒的方法,可能那个男人比较研究这方面,所以……”
话音未落,身边响起一阵似呢喃的歌谣,口齿不清但细听又能辨出字眼。
“农历五月初,取桃一枚,碾其皮,二钱,用盘蝥末一钱,麦麸炒熟,生大蕺末二钱,米汤搅和,搓成枣核……”
两人纷纷看过去,不远处走来一位乞丐,他身穿打补丁的灰布衣衫,头戴草帽,背上斜挎一个破破烂烂的包袱,身后还有一只破篓子,篓子里装满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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