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是……”
柏青言看向自己的手腕,然后轻轻抚摩着它,像在轻抚着深爱之物那样,语气也变得温柔些许,“是那个男人给我刺上的,说是他们那边的标志,如果我养出了尚好的蛊,达成了自己的心愿,那就能凭着这刺青去他们那边参加献祭,证明我是个优秀的蛊师。”
“一派胡言。”沈霜降嗤之以鼻,“你作为一名老师,居然会相信这种莫须有的东西。”
柏青言抬着惊恐的眼睛,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谬论”:“真的有,真的有,只要把它们养的好,它们就能为自己服务,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包括杀掉自己的仇人。”
沈霜降闻言,揉了揉眉心,不想与他再多交谈,在江秦耳畔吩咐了几声便走出了审讯室。
仔细回想着这件案子,确实存在令人匪夷所思之处,例如柏青言手腕的刺青图案。沈霜降猛然想起那天从林秋分口袋里掏出的那枚玉珠,里面包裹着一只黑色的昆虫,似乎与其相像。想到这,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林秋分,这两天因为查案,一直没回去住,两人也没联系,而现在林秋分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这家伙在干吗?
换做平时,林秋分不可能手机关机的,没电更不可能,他腿脚不便,基本不会跑出去,手机随时都进行充电,自己则坐床上写小说。
他越想越不对劲,连忙与赵晨风等人匆匆道别,驱车赶了回去,掏出钥匙,门一开,屋里出奇的安静!
“秋分?”
无人回应!
沈霜降连忙推开卧室的房门,卧室,厨房,客厅,卫生间,阳台,都没有人。
沈霜降拿出手机拨通了林秋分的号码,但是电话里传来的提示音却还是冰冷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沈霜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到底去了哪里?
而此时的林秋分正在火车站,与时敬凇僵持着,经过这两天的细致调查,林秋分决心前往那个叫做“秋水镇”的村子,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二十年前的那场火灾或许并没有全军覆没,要不然那种邪恶的种子也不会滋生到现在。
这一定与他口袋里那枚神秘的玉珠有关,它悄无声息地、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想去探个究竟,但是眼前的人死活不肯让他单独冒险。
“你现在这样子,出了事怎么办。”
时敬凇不断地阻止着林秋分的举动,而林秋分则固执地不听劝阻,执意要去。时敬凇看着林秋分这般,也是着急万分,他是担心林秋分有什么不测啊。可是,如果林秋分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好跟沈霜降交代。
“时警官,你就让我去吧,如果说玉珠的主人在那里,那我亲自去还给他,还完我就回来。”
时敬淞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是写小说写的没灵感了还是咋滴,非要跑去冒这个险,“那我跟你一起去!”
林秋分怔住,“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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