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降把林秋分安顿好后,便将门口摆放的各种“慰问品”都搬进屋内,嘴里还不停碎碎念。林秋分耳尖,静静地盘腿而坐,对此不作任何回应,默默打开了电脑。
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一看,是时敬凇打来的,看了眼房门口,没见沈霜降的身影,只有客厅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响。
“时警官。”他拢嘴道。
“秋分,查到了。三十年前,律师池媛媛和法官林咏郴的那起案件是由路队负责的,不过路队现年已退休,而且他现在不住T市了……”
“他在哪?”林秋分眉头一蹙,迫切地问道。
“G市。”迟顿片刻,时敬凇又说,“你该不会准备一个人去找他吧?”
“正有此意。”
“你疯了,你现在这身子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
“谢谢时警官关心,但我想尽快了解我父母死亡的真相,好去他们墓前有个交代。”他不紧不慢地说。
时敬凇深知劝不动,长叹一声,做了个决定,“一会儿我把路队的现住址发你,然后你等我,我马上过来,我陪你去。”
林秋分心中一暖,“谢谢。”
不得不说,时敬凇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快,刚挂完电话,没出两分钟,一份文件就发到了林秋分的电脑上,点开一看,是三十年前有关那起杀人案的办案记录,触目惊心的照片,露骨的文字描述着当年父母临死前的痛楚。
而最后的结果却写着“未结”,也就是说凶手至今在逃。
林秋分看着那些照片,不由湿了眼眶,只要找到当年负责此案的警官,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人类的爱情能维持多久?有的人维持一夜,有的人维持一年。而我见过最久的爱莫过于这两人,即使鲜血枯竭,白骨风化,我依然爱着你。不畏惧,不恐慌,这幢房子里只有我们,再不会有其他人。”
沈霜降没注意到林秋分的异样,他在接到时敬凇电话的同时,他也刚好接到了来自局里的电话。电话是赵晨风打的,喊他快点去局里一趟,说有很要紧的事。
十分钟后,沈霜降锁了车,直接奔进局子,找了一圈没找着赵晨风,一般这种情况下,那家伙一定在他的“家”。
“晨风,我来了!”
寂静的实验室忽然响起嘹亮的喊声,赵晨风原本推敲一半的思路就此打断。
赵晨风抬起头,眉目间划过一瞬不悦,眉头不展,这还是沈霜降第一次见到如此认真模样的他,心里一凛,看来这次他遇到了难题。
“沈队,你来看……”赵晨风沉声道,眸光再次落到泛着冷白光的解剖台上。
沈霜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解剖台上躺着一具女性尸体,身高在一米六五以上,身材苗条,堪称模特身材,皮肤白的发暗,布满了细密的伤痕,几乎是从脖子以下的每一处,都有或大或小、形态各异的红痕。
沈霜降走到尸体跟前,仔细地看了看,除了左侧的脖子有被吮吸过留下的红痕以外,其余的红痕都像针眼一样极小,甚至没有一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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