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分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但他面上仍旧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沈霜降的伤势这个星期的疗养中,已经基本恢复了过来,但应了林秋分的要求,答应他多观察了几天,所以在这几天,他不得不一直在病房里晃悠,而他也发现了林秋分和时敬凇有隐情。
但是他不知道该问什么,通过两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与他有关,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所以他干脆选择不问,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关注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
这天晚上。沈霜降正收拾着行李,而林秋分则在沙发里翻着杂志,那是他问时敬凇从警局借来的,他想通过杂志或者书刊查找那块玉珠的来源。
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这玉珠好像在哪里见过,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个黑衣男子的模样,也许与他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正想着,又翻开了下一页,突然他看到了上面的一行文字,顿时心神一震,越往下看,神色越是变化,最后他的双目中闪烁出一抹惊慌,甚至可以说是害怕。
“苗疆之蛊”!
林秋分的手微微一抖,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那行字,心脏砰砰直跳。
有关苗疆的巫蛊术,他只是略有耳闻,据说是一种很邪的东西,施蛊者将其视作诅咒之物,受蛊人一旦被施蛊,会立刻变成行尸走肉,丧失意识,甚至危及生命,而往往施法蛊者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行凶。
但是这些年来,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会去碰触这种邪蛊,其余的人根本就不敢接触,更别说是将它用来施毒了。
“你在看什么?”
沈霜降走过来,见林秋分正看着手中的杂志出了神,不禁好奇的问道。
听到沈霜降的声音,林秋分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他迅速将杂志合上,随即将那本杂志塞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是吗?”
沈霜降半信半疑地看着林秋分的神色,虽然林秋分掩饰得很好,但是他的双眸还是透露出了一丝慌张。
林秋分讪笑道:“都整理好了?”
沈霜降点点头。
“那我们明天就回去吧。”
“嗯。”沈霜降也没有多问,他自然是相信林秋分,他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或许刚才只是他想多了。
次日,当三人来到楼下的时候,时敬凇忽然看着沈霜降说道:“霜降,我送你们去火车站吧。”
沈霜降微微诧异,随即说道:“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回警队报道嘛,我们坐车过去就好了。”
“不碍事,走吧。”
见时敬凇坚持,沈霜降不好拒绝。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慢慢行驶,沈霜降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瞥一眼头顶的镜子,林秋分和时敬凇坐在后面,两颗脑袋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时警官,那拜托你了。”林秋分悄声道。
“包在我身上。”时敬凇拍了拍胸脯,豪气道。
林秋分满意地笑了起来。
沈霜降见两人聊的那么热络,不免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人在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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