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秋分……”
“醒醒林秋分。”
轻柔的嗓音时不时摩挲着他的耳廓,时轻时沉,林秋分微微动了动眼皮,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澈。
霜降…
此刻他的嘴唇紧闭,眼眸寂静地合着,那声音不像是他发出的。于是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时敬凇微微倾身,见他醒了便如释重负道:“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林秋分问道。
“不清楚,”时敬凇说,“我见你很久没出来就进来看看,一看你趴这睡着了。”
林秋分闻言不由舒了口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眸子一转:“时警官,你一直在外面?”
“嗯。”
“有发现可疑人员吗?”
时敬凇眉头微皱:“谁。”
林秋分呼吸一滞。难道眼前的人没有发现?“一身黑的男人……”
“一身黑?”时敬凇被他这么一说,托起腮凝思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你说的这个人,你是不是做梦了?秋分。”
梦…
“对!梦!”
底下之人突然反应过激地睁大双眼屏息看向他,话音随着那道瘦弱不堪的身子时不时轻颤。
仔细回想过去遇见那个男人时的场景恍如昨日,周身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冷至骨髓深处,冷得让林秋分不得不怀疑此人是否真实存在。
但不知为何。
他好像见过他…
“秋分。”
林秋分蓦地回神,清亮眸子一颤,眼前晃着一枚血色玉珠,玉珠里仿佛流淌着猩红的浆液,以极缓的速度游离着,透过这玉珠,林秋分似看到了一抹墨黑的东西,那是什么?
“这是你的吗?”时敬凇见他盯着看好久,说,“从你的口袋掉出来的。”
“我的……口袋?”他压根不记得他的口袋里有这东西!
“嗯,”时敬凇仔细端详起这枚如血般的玉珠,“可能你趴着睡觉时掉出来的,这玉佩好像时间很久喽。”
林秋分:“怎么说?”
时敬凇把玉珠递到林秋分眼前,说:“你看吧,珠子上有白色的划痕,仔细看珠子的颜色有些掉色了。”
林秋分闻言忙凑过去眯眼打量,确实如时敬凇所言,珠子上有淡淡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器具割破又缝起的样子,血红还是血红但明显有点淡了。
就在这时林秋分的余光瞟到了床榻上的一丝动静,忙看过去——
沈霜降皱了皱眉,徐徐睁眸但眸子失色,粉唇微动,嗓音哑了一圈:“秋分…”
“你醒了。”
林秋分再也不管那玉珠,抓着床沿的铁杆子,使了把劲拖动着身子往床边靠拢,激动地一把扣上沈霜降垂在床沿的拳头。
“嗯。”
沈霜降侧着身子慢慢坐起身,一系列的动作进行时生怕他扣着自己的那只手脱散便抬起另外只手紧紧护住,林秋分一窒。
但沈霜降的眼眸在林秋分与昔日好友之间来回穿梭,微微震惊:“你俩怎么……认识的?”
在看到那不易察觉的细节时,时敬凇不由动容了但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减,不动声色道:“我是真没想到你这家伙进步这么快,都能做到为了任务牺牲自己的地步,值得我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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