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悦等人在公馆表演已有一周的时间,每个人几乎都身心俱疲,却也已习惯,公馆看守严格,没有路秋庭的命令,她们没有办法出去。
路秋庭撑着头,一只手夹着一根水烟,眸子轻眯,舞女们那艳丽的裙摆不停地在他的瞳底摇曳,伴随着姜映悦的歌调,像是一首催眠曲子,使得他的意识渐消。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怀表,突然就想见见那小丫头,便凑到田中的耳畔,用流利的日语轻声说道:“我先回去休息了。”
耳朵尖的佐佐木立刻歪了歪脖子,那原本不大的眼睛使劲儿睁着,困惑地问:“哦?路君,怎么那么早回去?多陪陪咱们呗。”
路秋庭疲惫地摇摇头。
起身便去衣架拽下自己的军大衣,揣着兜,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姜寒洲目光一直落在路秋庭的背影上,在他没走出多久,便跟了出来。
初夏的夜晚,风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凉意,路秋庭吩咐老张回寝屋,车子扬尘而去,姜寒洲出来的时候,那块乌漆的车牌渐渐消失。
好在公馆离寝屋也就两三条马路,直走便到,他大步流星地往目的地赶过去,下意识地揣进裤兜,那枚令牌是路秋庭给的,组织里有他寝屋令牌的人并不多。
寂静的房内,沈云音端坐在书桌前,握着那支钢笔,在泛黄的信纸上唰唰写着……
“小辰,姐姐偷偷给你写封信报个平安,姐姐在这很好,没有失踪,吃饱喝足,睡得也很好的,还有专人保护,就是姐姐不能出来,因为有人不给姐姐出来。我的地址在…”
写到这,她停笔,凝着眉,想了好久,也想不出她现在的地理位置,钢笔的笔帽不断戳着下颚,她把视线落向窗外宝石蓝的夜空。
思虑再三,她提笔写着:“在虹口区的一栋漂亮的大房子里,房子用棕褐色的围墙围着,门口的铁丝网生锈了…”
她图文并茂地在纸上画了这栋房子的大概模样,仔细瞅了瞅,被自己的画功逗笑了。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丫头,在做什么呢?”
她蓦地一惊,身子跟着颤粟一阵,忙把那纸胡乱往桌底下一塞,看向那个男人,那一刻她害怕极了:“没…没没没…没什么…”
男人的眼眸渐渐收紧,目光轻瞥在她坐着的椅子下,那张被她捏皱的纸正寂静地躺着,再看她的右手握着自己最心爱的钢笔。
“写什么呢?给我看看…”男人有意识地走过去。
“没没没…我没写…”她还在狡辩。
男人富有深意地注视着她一会儿,俯身,拾起那张椅子下的纸张,她的大脑一下子空白,在他正要打开细看之时,以最快的速度抢了去!——
“没有!真没有!”
她把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咔嚓咔嚓”几下便把纸张揉成一团,坚定地摇着头。
他的眉峰染上些许怒意,不悦道:“拿来。”
她执拗:“不!那是我的!”
一面说着,一面往后挪着小屁股,却没想,椅子的坐面窄,没挪两下,她整个人腾空,便往下摔了去,说时迟,那时快,路秋庭伸长胳臂,把她一下子抱在了怀里!
可是椅子翻了个面倒了下去,她胡乱一抓,原本被路秋庭抱住了就不会摔,这回可好,被她一个猛拽,路秋庭想也没想到,自己整个人被她拽了下去!
她娇小的身子被他高大的身形压住,动弹不得,而他的胳膊却还紧紧揽着她,所以并没摔到头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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