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心医院为两幢砖混结构教堂式建筑,室内窗户用欧式彩色玻璃镶嵌,图案别致、色彩绚丽,铺设地面所用的马赛克拼嵌的几何图案亦为时下盛行。楼的正面上方原刻有“圣心医院”的字样。
医院里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伴随着阵阵红木的清香。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门敞开着,云深端坐着,沈云音站在一旁,扶着她的肩头,两人面色凝重地盯着面前正看着病历出神的医生。
医生拧着眉,眸子一直在病历上滑动,保持这副僵持的身姿已过去了好几分钟,却一言不发。
沈云音蹙眉,焦急地打破沉默:“医生,怎…怎么样了?我妈她…”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害怕了。
姜寒洲低眉,扶了下镜框,手掌轻轻落上她的肩头,无声地安抚。
终于,医生沙着嗓子吩咐道:“观察几天再说吧。”没有多说什么,目前光凭诊断报告还不能确定,所以只能保守的这么说。
沈云音也没听出一丝端倪,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云音,我看算了吧,”云深稍稍侧头,沉重的叹气,“住这儿也挺贵的,我的身子骨怎样我知道…”
“妈…”
沈云音咬着牙,面庞皱紧,过多的安慰话语都已重复过很多遍,但还是拗不过云深的执着,兴许,云深早已放弃了自己。
姜寒洲俯身,悄声道:“伯母,您别担心,床位已给您留到,住院费我来。”
云深怔住。
沈云音忙附和着:“是啊,妈,姜先生已经打理好了,你就别辜负他的好意了,看病要紧。”
云深缓缓低下头去,看似犹豫不决,倒也没再执拗了,也是不想辜负那片心意。
许久,她才缓缓抬眸,对姜寒洲轻声道了谢,眼眶充盈着晶莹的白波,倔犟地不敢眨落一滴。
沈云音和姜寒洲两人先将云深安顿在圣心医院的住院部大楼,病房是姜寒洲挑选的单人间,能使得云深很好的休息。回去路上,沈云音一直没说话,托着腮,望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姜寒洲轻声安抚道:“会好的,别担心。”
她也知道他是在安慰她,或许,事情已经在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只是为了让病人和家属度过最后的氛围才说的一些“白色谎言”吧。
沈云音扶了扶额头,轻叹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妈妈不在了,我和小辰只能相依为命,至于爸爸…”
至今下落不明,那男人现在在哪,过得怎样,是不是已成立了一个新的家,她都不知道,甚至从她一出生就没见过父亲,母亲怀孕时也是她突然发现的,但是父亲却一直没有出现过,母亲从未提起过那个男人,他就像一个很忙很忙的大忙人,抽空回家羞辱了一顿母亲,完事跑路,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样。
姜寒洲看出她的难过,稍稍坐了过去,握住她微凉的手,轻笑道:“明天我陪你去公园散散心吧。”
公园!
她的呼吸一滞,脑海里顿时浮现的是安铭远那轻浮却也炽热的目光,她怔怔地望着他好一会,才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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