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铭远仔细思量片刻,抓起报纸,逐字逐行的看着,定要从报道的每一张照片和文字间隙看出个端倪……
路知颉很少见到如此严肃的安铭远,看来他是要认真了,许久,见他没作声,试探地询问道:“怎样,我的安爷,看出什么了没?”
安铭远放下报纸,抬起一只手,反复摩挲着下巴,紧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仿佛自言自语:“嗯…是这样哦…嗯嗯…哦,我懂了…”
路知颉被他这副含着骨头露着肉(注释:形容说话说一半)的样子整懵了,急不可耐地剁着脚:“快说啦!”
“要不要我们和组织汇报一下?”
“人都死了汇报什么?”安铭远忽然一本正经地蹙眉责怪。
路知颉:“……”
安铭远丢下报纸,走到衣架前,拽下一件外套便披上,一面戴着帽子,一面吩咐着说:“今晚我们再去一下舞厅,我觉得,可能凶手就在那些人中间。”
路知颉:哥,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安铭远:不知道
安铭远:但是,那舞厅有蹊跷
夜色撩人,这天晚上,安铭远走进舞厅,却没见到舞台上那道娇影,顿觉奇怪,便朝那卡座走去。
姜寒洲也不在…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快而乱的脚步声,还没等他转过身去看个究竟,后脑勺便被人用铁棒敲晕,只听“砰”一声,安铭远倒地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金属棍掉落在地,发出嘹亮的巨响,安铭远蓦地身子一颤,睁开眼,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间不大的仓库,是他没来过的仓库。
强烈的恐惧压抑心头,令他豁然清醒,“我在哪?”
几串脚步声慢慢飘过来,他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他的眼眸剧睁——沈云音板着脸,气冲冲地向他走来,身后紧跟着的是姜寒洲。
安铭远不可思议道:“沈小姐?”
他刚想着站起来,两只手却使不上劲儿,往后一瞥,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被绑到了背后,动弹不得,就连两只脚踝也被绑着了。
——“沈小姐!不会是你…是你绑我的吧?”
话音刚落,他还是不敢相信,将视线投向身后的姜寒洲,断定是姜寒洲教唆的!于是,那眸子愈发锐利地瞪向姜寒洲。
但是,沈云音却肯定地承认:“就是我绑你的!”
安铭远惊呆了!
安铭远:你为什么这么做
沈云音嗤之以鼻:“自己做的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哼…”
安铭远不由得拧紧眉毛,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我怎么了?我做什么了?”
沈云音嗓音拔高道:“还不承认你杀了人?”
安铭远:我杀人?
安铭远:我杀谁?
安铭远:我…
话到一半,他忽然想起那则报道,仔细思量片刻,改口反问:“沈小姐?你是不是认为我杀了杜胜那小子?并且满门…”
“哦,你承认了。”沈云音扬起正义的嘴角,笑盈盈地看着他。
安铭远的大眼乌子骨碌碌转着,大脑飞速运作起来,想想也是,那天自己的行为太过暴露行踪,言辞也非常可疑,令沈小姐怀疑也是正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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