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降透过残破的窗户往里面瞧,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脖子上有些凉飕飕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在凄寒的月光照射下,隐隐约约有些白光,一片片幽幽亮亮的,像是很多银器反射出的光,那些看似华贵的东西此刻正透着丝丝阴冷的气息。
女孩环顾着这座阴恻恻的古宅,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太刺激了吧,哈哈。”
樊魏铭连忙掏出手机,拍了个短视频,发了朋友圈,洋洋得意地冲程泽笑道:“怎样?你看我一点都不慌,一点都不慌。”
程泽冷声:“在你说出这句话时,你已经慌了。”
女孩退后一步,把樊魏铭推到了前头:“魏铭,既然你不慌,那你敲门吧。”
“我?”
他很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脚步悄悄往后挪了一下。
沈霜降深深叹口气,走过去,脸上流露出的那一副不怕死的模样让那三人着实震惊,他抬起手,叩了三下大门:“有人吗?我们是路过的旅行者,想借宿一晚。”
无人应门。
林秋分撑着轮椅的扶手,稍稍支起上半身,朝窗户里探头张望着,依旧是黑秋秋的一片,他颓然落座。
沈霜降仍不死心,又敲了两下:“有人在吗?”与此同时,他把耳朵贴到了门上,谛听着屋内的细微动静。
“咔”
他蓦地一惊!
那声音很轻很轻,倒有些年数了,听起来沉重无力,像是开灯时发出的声响,于是,他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窗户——
果然,屋内的白炽灯亮了,一切都变得光明了起来!
门板嘎吱作响,缓缓向内展开,一颗可怖的头颅探出虚掩的门缝,十分沙哑的嗓音响起:“谁呀……”
“啊!”
严晓莉突然惊叫,躲进一旁樊魏铭的怀里,樊魏铭一面拍抚着她颤粟的身躯,一面瞪着那老头。
老头的脸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褶子,颧骨突兀,凌乱的眉毛掉了几块,头顶上灰白的头发,就像是戴着一顶小毡帽,嘴里没有几颗牙了,嘴唇深深地瘪了下去,瘦瘦巴巴的身架,没有几片肉,就剩下一张完整的人皮裹着骨头。
沈霜降一见到是老人家,如释重负,礼貌的解释道:“你好,老人家,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旅行者,找不到方向了,正好看到这里有座房子,天色也不早了就想留宿一晚,我们可以出钱。”
老人迟钝的目光渐渐抬起,在看到沈霜降的那一刻,蓦地惊叫一声,直把沈霜降吓怔,那声音不像从老人嘴里发出的,倒像是自胸腔使劲往外挤出来的,沙哑中带着尖锐,尤为刺耳。
那双焦黄的瞳仁止不住地颤粟起来,连同那两片干瘪的嘴唇:“老……老爷!”
沈霜降不禁蹙眉。
老爷?
紧接着,老人伸出干巴巴的双手,拽住沈霜降的手,哭喊着:“您怎么……怎么想到回来了呀!老爷,我我我……我很乖……我没有离开家……我没有……没有……”
老人的手很凉,特别凉,凉到直戳心窝,就像一具早就没有生命体征的干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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