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骤降,那些白天就存在的喧嚣在此时越发浓郁的弥漫,极致的黑暗很好的隐藏了未知的魑魅魍魉,却永远藏不住蠢动的人心。
回去后,沈霜降拨通了老队长陆城南的电话,两年前他自己还在别的部队卖苦命,对于两年前发生的案子没有头绪。
陆城南刚好在外省出差,慰问边疆站岗的士兵们,冻得耳朵都快掉了,沉闷的手机铃声从厚重的裘衣里溢出,僵硬的手指摁了通话键:“臭小子,又碰到什么疑难问题了?”
沈霜降讪笑:“不是什么疑难问题,只是目前碰到的案子牵扯到两年前的旧案,那会儿我不在,所以想请教你。”
“嗯,你说。”
听着电话里的小家伙滔滔不绝的讲着最近发生的两起凶杀案,以及美院两年前的故事,陆城南赶忙把房门关上,顿时身上暖和了许多,望着屋外的大雪纷飞,叹了口气道:“两年前那……”
“等等等!陆队,我拿笔……啊!还有记事本……秋分,借我下,唔~”
陆城南刚暖起来的身子蓦地打了个冷颤:“小家伙,你谈恋爱啦?”
沈霜降不顾林秋分幽怨的眼神,摊开记事本,抢过笔,继续对手机那头的陆城南敷衍了事:“没有没有没有,陆队你快说吧。”
接下来,陆城南在电话里缓缓述说着两年前的美院跳楼事件,沈霜降越听越觉得事情又复杂了。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姚光之从男生寝室楼的天台坠下,死时双目剧睁,全身上下多发粉碎性骨折,当场死亡,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调查下来,姚光之有抑郁症倾向,警方最终判定为自杀;
第二年,也就是去年,一年一度的雕塑展如期进行,胡青在图书馆的天花板上吊自杀,死状和当时的姚光之一模一样,只是作案手法非同寻常,图书馆的圆弧形天花板距离地面六层楼的高度,少说也有二十米以上,他的尸体就悬挂在天花板正中央!——
当时警方大胆的猜想了下,凶手可能是站在旁边的六楼走廊上,用细长的竿子把尸体串上去,像晾晒衣服那样,再晾出去,往天花板的银钩上一钩,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这不是正常人能干得出的事,胡青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一百八,要把将近两百斤的壮汉吊在天花板上,那得有多不容易呢,起码要用一根承载两百斤的铁竿子。
“陆队,两年前的案子汇总还在不在?哦对了,还有尸检报告,还在吗?”
“在的,你问晨仔要,我这会儿在边疆,这里没有电脑,啥也没,就一张床和暖气,没办法帮到你。”
“OK!”
挂断电话,沈霜降立刻拨通了赵晨风的电话:“晨仔,把两年前有关姚光之和胡青的死亡报告传给我,要完整的,立刻,马上!”
还没等赵晨风把他的话消化完,电话“啪”的挂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赵晨风又把脱下的外套披上了,坐到电脑桌前开始工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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