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死者家属透露,死者在两年前出现怪异举止时,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叫什么chen?”
林秋分闻言,心脏忽然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住,拧成一团,他不由得蜷起身子,颤粟起来。
“你怎么了?”
沈霜降察觉到异样,忙抚向林秋分瑟瑟发抖的肩膀,而他疼到吱不出声,立刻背了过去,紧紧捂住左胸口,轻轻敲打着。
那一声又一声清浅的呜鸣从林秋分的胸前溢出,沈霜降凝眉:“不舒服吗?”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的疼痛渐渐缓解,林秋分的额头冒出了层层细汗,轻声喃喃道:“没事……我没事……”
沈霜降没说话,兀自凝望着被黑暗逐渐吞没的背影,林秋分以为他睡着了,也就没再吱声,稳住呼吸,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睡着。
可这一晚,林秋分都没很好的入眠,天一亮就睁开眼睛,眼皮酸沉得厉害,身旁有了动静,扭头看去,沈霜降正背对着床,穿着衣服。
“我陪你去。”
沈霜降一窒,回头看向林秋分时,他已醒来,正倚在床头,迷离的望向他,那双眸子几次都让他沦陷。
男孩故意装傻:“去哪?”
“美院。”
“你不方便……”
林秋分执拗:“带我去。”
声音里似乎听出了一些撒娇的意味,沈霜降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又回到了美院,林荫道的落叶铺得更厚了,不停的有金黄的小扇叶从空中洋洋洒洒地落下,像下着一场梦境般的雪。
远处的美术馆镀着刺目的白芒,异常耀眼,尽管展览还在进行中,但进出的人流量明显少了许多,看起来有些荒凉。
沈霜降眸子一凝,前方十米开外有个人,正朝着美术馆走去,他微微低着头,怀里抱着一捧鲜嫩欲滴的白菊。
那人步履沉重,在美术馆门口停下,没再迈开腿,扬起脸,端详了好一会儿,缓缓俯下身去,从怀里的白菊花束里取出一束,轻轻竖放在门口的石柱旁。
深深鞠了个躬,朝另一边的道路走去,沈霜降忙推着轮椅车,在身后喊住了他——
“同学同学!等一下!”
他背脊轻颤,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娃娃脸,眼睛不大,但很圆,像两颗黑玛瑙镶嵌在小麦色的皮肤上。
男孩微怔,停下了脚步。
沈霜降上前问道:“请问教学楼怎么走?”
“我刚好顺路,我带你去吧。”
“那谢谢啦。”
“没事……”男孩的目光在晃到轮椅上坐着的林秋分时,蓦地吓怔,手中的捧花掉落到了地上!
他慌忙拾起捧花:“抱歉。”
沈霜降跟在他身旁,慢慢推着轮椅,目光紧盯着男孩手里的花:“你这是去……祭拜?”
没想,男孩点头:“嗯。”
“祭拜谁?”
这确实勾起了沈霜降的好奇心,在学校里祭拜去世的人,还真是罕见,冥冥之中有一种直觉,此人会和自己正在探查的事有或多或少的关联。
男孩沉思片刻:“故友。”
简单的两个字缓缓从他的唇里溢出,似乎不带任何感情份量,被萧瑟的秋风轻而易举的吹了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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