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兀自不动声色地冷声道:“抱歉,你我并不相识,你有无自觉失礼?”
“没有。”
“……”
“好歹我也日复一日坚持送花…”路秋庭纤长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抬起,去抚触那垂落的发丝,被她当机立断地挥开,继而,他嗤笑一声。
说起:“那可是尚好的、最新鲜的玫瑰,讲真,你就没动情?”他把“新鲜”两个字着重强调,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肃然的面容。
她怔住。
因为自己的卖力演出,总是会吸引不少看客的关注,所以送花的人也是络绎不绝,但只有一位人士每一次都附上了明信片,那卡片上有署名。
“抱歉,送花者太多,我怎知你是哪颗歪瓜裂枣…”最后那四个字说得格外轻,带着浓浓的讥嘲,稍稍抛了个小白眼给他。
说实话,来戏楼看戏的多数都是已婚人士来找乐子的,即使是未婚,那也是一些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目的不纯,她只是为了挣钱罢了,并没想过和这群男人有任何瓜葛。
所以,她也是很瞧不起这群纨绔子弟。
男人蹲着的膝盖有些麻了,忙起身,叹了口气,俯身凑到她的耳畔,沉声说了三个字:“沈霜秋”,却令她蓦地睁圆双眸!
不由得转向路秋庭:“是你…”
“嘘。”
男人把食指抵在她的唇上,眸色渐沉,滴水不漏道:“小声些,别给外人听到,这可是个秘密哦。”
她也就在今日刚得知,路秋庭本名沈霜秋,扬州人士,在苏州一带经商,做着一些小生意,同时也跟从一位界内人向出口贸易贩卖某些商品,为了自身利益,隐姓埋名,所以,道上只知道他是“路秋庭”。
“沈霜秋”这个名字鲜为人知,渐渐的,就连自己也在遗忘,当第一次观摩她的演出后,被她的身姿惊艳到,便日复一日的吩咐手下送花,也是知道送花者数不胜数,特地附了明信片以示特殊。
路秋庭扬了扬下颚,纤长的指尖轻略过她的脖梢、肩头,到那细瘦的胳臂,像是一场寂静又隆重的浩劫,使得她娇躯轻粟,心一下子便被揪起。
他侧身而视,望着镜中的美人,不禁心生一计,道:“姑娘可否考虑下,我会护你余生。”
这一出略带轻浮的话语说出口,她自然是不会信的,所以她也没放心上,接下来的她一切照旧,但那个男人也是频繁出没,惹得小丫鬟心生艳羡。
“云姐姐,那人最近可是一直纠缠你耶,要不你就…”
“就什么?”她冷不丁打断道,语气生硬且绝情,字里行间不带任何感情,“我最瞧不起这种男人,我要是答应他任何要求,你就当我死了。”
丫鬟的脸颊顿时浮起清浅的红晕,细细打量着云深看似冷峻的面容,她也知道云深只是嘴犟,说不准,这心儿早被那路公子牵了去。
所以她也不明着戳穿,扬了扬嘴角,笑得灿烂:“好好好好…不答应,不答应,好啦,云姐姐,一会收拾收拾准备上台咯。”
云深渐渐恢复常态,微微颔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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