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北瞪着他,眸子锐利,咬紧牙关,拳头隐隐颤粟。
空气渐渐凝固。
有人招呼着蔺朝川:“川哥,算啦,别跟这家伙一般见识。”
接着,便有人附和道:“是呀,川哥,快唱吧,我们可喜欢听你唱呢,可好听嘞~”
这些人清一色阿谀奉承的嘴脸,顾衍北低下眉梢,冷冷环顾四周,仿佛这里,只有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想到这,他大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
他蹲在包房门口,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和一只打火机,正擦着火,被前来的服务员礼貌地阻止道:“抱歉,先生,这里禁烟,走廊尽头右转,洗手间隔壁有吸烟室。”
闻言,顾衍北悻悻地收起烟和打火机,起身,朝吸烟室走去,那道落寞的背影投射到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射出凄凉。
何香凌有些喝多了,坐在沙发一角,望着载歌载舞的那些人,眼神飘忽不定,白露和詹妍互争一只话筒,最后决定合唱一曲,但还是为彼此非常不默契的配合而哭笑不得;
胡靖仪在一旁伴着舞,她学过几年霹雳舞,那姿态有模有样,还挺专业;谢小满和一群导演系的姐姐们玩着卡牌游戏,输一次就在脸上贴纸条,他脸上贴满了纸条,活脱脱是一只可爱的小僵尸;……
她的眼皮渐渐往下沉,但又被高亢嘹亮的歌声激起斗志,努力抖擞精神,不过也就那么几秒钟。
胡靖仪一支舞结束,目光瞟到正要打瞌睡的何香凌身上,忙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头,关切道:“香凌,我看你还是回去睡觉吧,你醉了哦…”
“我没醉!”她最讨厌别人说她喝醉了,说她酒量不行,尽管她那潮红的面颊背叛了她,但是她嘴里不住地轻声嘟哝着:“我没醉,我没醉,我就想,想休息下…”
“好好好好,你没醉,行了吧!”胡靖仪忙附和着她,连连点头道,“那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她恍恍惚惚地点着头:“哦哦哦。”
提着化妆包,吹着不着调的口哨,脚步轻飘,晃晃悠悠地来到洗手间,她不会喝红酒却硬要喝,只因红酒那股醇香是所有酒中最美的,不过那后劲不是一般的大。
就连取化妆棉都力不从心,手指不由自主地颤粟,她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精致的脸庞红得不像话,漆黑的眸子迷离恍惚,朱唇微翕,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妖媚。
何香凌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继续卸着妆,拧开卸妆水的瓶盖,往卸妆棉上倒了一些,但手指因为颤粟,没有把控,所以倒多了。
她不禁憨憨地笑了,喃喃自语道:“抱歉啊,糖哥哥,又要你…你…你帮我买新的了。”继而,她轻合眼帘,把沾湿的卸妆棉敷在眼部。
漫长的卸妆过程期间引来不少路人的目光,或艳羡,或赞美,或讥讽,她权当耳旁风,甚至冲着那些人疯了似的喊一句:“你们就嫉妒老娘吧!哦豁~”——路人啧啧摇头,不去理会喝醉酒的疯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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