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落玉宴请文武百官聚于宫中,美名齐曰为陛下祈福,殊不知他们的家人已被墙外士兵团团围住。
晚宴过后,殿外花架数百,红绸交错,飘逸空中,红烛通明,衬的整座宫殿愈加富丽堂皇。
言珏亦被邀请在内,然而总觉得不对劲。
已经有耿直的大臣发言了。
冯柯(翰林院学士):殿下,如今陛下病重,为何殿外的布置如此鲜亮?!
陈白榆:大学士,先别急,若是着急,恐家人性命堪忧啊!
陈白榆在一旁行礼提示到。
然而简简单单一句,已经让所有一切明了。
这位陛下的皇叔,起了谋逆之心,许是在今夜,天就要变了。
为此,他特意请了文武百官前来,又趁机控制了他们的家人,让他们反抗不得。
落玉(平广王殿下):今日请诸位前来,不过是做个见证。若有不服、反抗者,一律就地处决,其家人,过后处斩。
直到此时,落玉的眼中才燃起了熊熊烈火,宛若疯魔一般。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让在场的人闭上了嘴,无人敢提。
自古以来,上位者有哪个手上没有沾上血液,成王败寇,何况落玉压抑了许久。
落玉(平广王殿下):本王为了今日,筹谋诸多,待本王成功之后,诸位大臣依旧可以各司其职,各谋其命。
落玉说完,让人看着他们,走了出去,陈白榆紧跟着出去了。
言珏突然觉得很是悲哀,为自己悲哀,为朝廷悲哀。
这个时候,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言。
无论是为亲人,为自己,终究没有到达为大义那个层面。
言珏突然想到了林佼舒,若是她在,是否会不顾生死,快言直语。
紧张而又不知未来的刺激充斥着这个房间,压抑的令人头皮发麻,说不出话。
外面火影飞舞,重甲击地的声音,宫人的惨叫,殿门的落地声……每一种声音都足以令人发狂。
李保玉(礼部尚书):[重重叹息]若是让这种人当上皇帝,天下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司徒文(丞相):满朝文武,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老夫不怕,老夫要见陛下!
丞相发言,分量自然非同一般。
正当此时,落玉黄袍加身,礼服佩戴完毕,出现在众人面前。
落玉(平广王殿下):[笑]丞相大人,可是要见朕?
司徒文(丞相):老夫要见的是当今天子,不是你这个乱臣贼子!
落玉(平广王殿下):乱臣贼子?丞相大人莫不是喝酒昏了头,若非巡游出事,这天下,是朕的!他才是乱臣贼子!
司徒文(丞相):先帝继位数十载,天下归心,四海升平。新帝虽然荒唐了一些,也是可塑之才。没有陛下的诏书,你就是不伦不类,天下皇族宗亲皆可讨伐你!
“啪啪啪!”
落玉伸出手,鼓掌。
落玉(平广王殿下):好气度,好风骨,丞相大人作为老臣,朕还是愿意用你的,就先不杀了。
落玉(平广王殿下):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朕,玉玺朕还得找朕那侄儿要,诸位稍等。
此时,殿外一声清亮冰冷的声音传来。
“不必!”
苏楠诗穿着加冕皇后时的礼服,身后跟了一个宫人,宫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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