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悠接过纸张,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林佼舒得意地笑着。
林佼舒:[骄傲]我的手笔!
周青悠难以置信地翻看了几遍,依旧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林佼舒:[笑]这些东西都是可以造假的,所以查不查都是没有结果。
林佼舒指着上面的字迹,讲解了一番。
林佼舒:嗯……怎么说呢?就是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的习惯,而且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地点写出来的字也有细微的差别。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们写的字只有他们的形,没有他们的神,但用来敷衍是没有问题的。
林佼舒:而且这个纸张每隔三年用的都不一样,用的墨水还有笔都不一样,严谨一些的就是把纸张还有墨水、笔都用当年流行的,字再写个形就没问题了。
林佼舒:至于破绽嘛,就是我只是用来敷衍的,没打算真把它拿出来用,所以制作的时候,属于年代的那种感觉没有做出来。
林佼舒说罢,从中抽了一张没有写上名字的纸放在了桌子上,将备好的笔墨补充了周青悠说的“青鸟”一名,写完后,交给周青悠。
林佼舒:青姐,这个要是遇到和我一样造假的人,人家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咱们少用。
周青悠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确实如林佼舒所说。
周青悠:[感慨]那些写这个东西人恐怕自己也认不出来。
林佼舒:[笑]青姐,人家只是随手一写,而且一天不知道写多少张,他自己当然不记得了。而那些人是用心特意去钻研的,所以不怕那些人查,是怕遇到同行。
周青悠点点头,言之有理。
但只见林佼舒又贴身过来,兴奋地搓着手,一脸奸笑。
林佼舒:[夹子音]青姐~你刚才说你以前也经常去逛青楼?你给我说说呗~里面什么样啊~
周青悠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许迷茫。
周青悠:宝马香车,勾栏玉砌,琴书诗画,歌舞达旦。是一时欢乐,一时沉沦。
林佼舒:[奸笑]那青姐当时有没有什么红颜知己啊~
周青悠:那些姑娘或善解人意,或能歌善舞,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或能写诗作赋。仪态端庄优雅大方,不输名门闺秀。然而却沦落于此,几分真心,几分真情……
林佼舒:青姐啊~这个每个人呢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你感慨别人身世不易,又怎么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在为你女扮男装感慨呢?她们落入那种地方,有的是身不由己,有的是自甘堕落,但是咱们没有理由说她们。就像你说的啊,她们其实不输名门闺秀,世人嫌弃她们无非就是嫌弃她们身子脏,但又有几个人能拥有她们的才华?或许灵魂也没有她们干净。
林佼舒:就好比我来说,我只想活着,用尽手段地活着,只要能活着,什么都无所谓。就像你守城,只要能守住,什么方法都没关系。
周青悠因这一番言辞而对林佼舒又有了新的认知。
究竟是经历过怎样的事,才会只想活着。
林佼舒释然地笑了笑。
林佼舒:青姐,你快休息吧。睡一觉起来,咱们就要去当乞丐了~
林佼舒走到案桌旁,阳光打在她的身上,一切显得那么宁静柔和,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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