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佼舒完全自顾自地耍牌,压根儿不管落灏盛。
一旁沈望都将自己手上的事忙完了,看见落灏盛眼巴巴地望着四周,心里起了逗弄之意。
沈望:[拍拍肩]小景~要不要叔叔我教你赌钱啊?保准儿你逢赌必赢!林佼舒那丫头不想学,叔叔教你啊~
沈望眯着眼,乐呵呵的样子极度喜态,像极了一个人贩子。
落灏盛:[不解]她这般好玩,为何不学?
沈望无奈的摊了摊手,学起林佼舒的语气。
沈望:[背着手踱步]咳咳,我学这东西干嘛啊?赌钱不就图个输赢?跟你学了不就等于知道了结果,那过程中的惊心动魄不都没意思了?不学不学,我玩我的,输钱我也乐意。图个高兴,大不了就算是破财消灾咯~
落灏盛:[沉思]她说的有理,结果固然重要,可乐在其中的过程也重要。
沈望:[乐]小弟弟,来我这儿就别弄这些文绉绉的玩意儿了。只问你一句:学是不学?
落灏盛点点头:学了总不至于被骗,何况礼多人不怪,技多不压身。近来他也无事可做。
沈望:[仰天大笑]够爽快!看你天分了,林佼舒那丫头天分好,脑袋灵光,人也漂亮聪明,可惜她不愿意学。我先给你说这些规则,再教你。想当初林妹子可是自己在一旁观察就学会了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注意到她啊!哈哈!
整整一日,临近黄昏,林佼舒春风得意地走出赌场。
林佼舒:(哈哈,发财了!)
走了几步,突然意识到少了什么。
林佼舒:(等等,我把太子殿下丢在赌场了?天啊!)
林佼舒飞快地冲了回去,只见沈望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见林佼舒来了,招呼她也过来。
沈望:你带来这弟弟比你可差远了,天分一般,爱较劲儿,而且爱钻牛角尖儿。哎,难得心血来潮想收个徒弟,可惜了。
林佼舒:[转了转眼睛]我不管,你都教他了,他也算你半个徒弟了,该教还得教啊!
沈望:可他天赋实在一般啊!
林佼舒:你放屁,我家这弟弟可是要考状元的料,聪明得很。肯定是你不会教,还说别人学不会。小景!别玩了,快过来咱们回家了!
落灏盛闻言,不服输地看了看,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沈望:[乐了]我怎么就不会教了?好歹我年轻的时候是“赌王”哎,明明就是他学不会!
林佼舒:[不屑]啧,你都说了是年轻嘛!现在老了,说不定老眼昏花连牌都看不清楚。小景,咱们走,小心他把你给教傻了。
林佼舒说罢,拉着落灏盛就要出门。
沈望:[跟上]你说谁老眼昏花?你个小丫头片子!小子,明天过来,我教你看家本领!免得有些人说我不会教!
林佼舒:[取笑]哦~原来不是看家本领就教不会啊!
沈望:[恍然大悟](怎么着了这臭丫头的道了?)边儿去。臭小子,明天记得来玩啊!叔叔教你如何空手套白狼,怎么样?
沈望眼中含了一丝认真。
即便刚开始他是寻个乐子,但林佼舒说的对:这个孩子的确聪明。就算赌技学不大会,日后若是做了官,今日搏个半个师傅的名头,他日行事什么也方便。
即便不做官日后没出息,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损失了一种赌技。
毕竟投资得看潜力。
落灏盛看看林佼舒,他听明白了林佼舒是在帮他拜师。
落灏盛:可我有师父了。
林佼舒:[摸摸头]不打紧,他免费教,你学不会就不算,学会了请他吃饭就成。
沈望:[好气又好笑]你这丫头,合着我这赌技就值一顿饭?还得教会才能吃?我缺这顿饭吗?
林佼舒:[神秘地笑笑]说不定你就缺这顿饭呢?嘿嘿!
沈望:[无奈]滚滚滚,今天算我犯贱啊!不过既然说了,我一定会做到。明天记得来啊!
林佼舒:[点头]拜拜,老人家年纪大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走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沈望叹了口气。
沈望:[摇摇头]这臭丫头……
林佼舒去租了一辆马车,快到镇远王府时,落灏盛开了口。
落灏盛:为何……
林佼舒:别看沈望那个样,其实这些大大小小的赌场少说有一半儿是他的,还有一些酒楼啊茶馆啊都是他的产业。他这个人处事圆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不过有一点就是为人仗义,言出必行。放心吧,你跟着他学,赌技嘛随便学着玩就是了,他是生意人,你不是要学什么处事之道吗?生意人最合适了。
落灏盛点点头。
林佼舒:你今天不会除了赌钱什么都没学会吧?
落灏盛:[思索]赌场上的人各种都有,嗯……说不上来……
林佼舒:说不出来就是最好的答案了。说明你有收获。到了,你快下去把我家晓燕换回来,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嗯……咱们早上去沈望哪儿,下午去茶馆听书。行了,去吧。
林佼舒打发着落灏盛走,由于马车不高,落灏盛只得坐着郑重行了一礼。
落灏盛:多谢林小姐。
林佼舒:[摆摆手]快下去,我有条件的,过几天想好再说,快去!
落灏盛行完礼,下马车进府。
再次上马车时换成了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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