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我是……”是男的吗?最后几个字被沈宝璐给吞进肚子里,
因为他发现面前的小司医完全不在乎他想说什么,哪怕他试图用手去遮挡令他心惧的伤口时,都被她拨开了。
小太监本也想顺着沈中尉的怒气指责这位小司医的鲁莽。
毕竟男女有别,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怎可说掀就掀开堂堂兵部尚书的幼子的裤腿。
若不是看到沈中尉的伤势,任谁都会因为霈霈的举止而指责其轻浮。
伤口比霈霈想象中还要大很深,目测有五公分长,伤口很新鲜,切口很平整,部分皮肉组织外翻,呈现半溃烂的之态。
想必是不久前才受到的外伤。
但怎么会溃烂得这么严重!
就算现在是初夏的天气,也不应该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霈霈蹙着眉头,脸上拧着一片乌云,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职责:
“沈中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我眼里和心里,想到的,只是尽快治好你的伤,你的性别与我无关,请不要自我多情了,我问你,这是什么钝器所伤,是刀吗?”
这连珠炮的问题震得沈宝璐一愣一愣,嘴巴张翕了几回,有千句万句想怼回去,却又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在家中,也就是被他老爹打骂过,何曾受到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怒吼。
讲出去,他的脸面可往哪里搁。
“快说啊!你不要命了!如果是利器所伤,伤口可否进了水?”
沈宝璐也不知跟谁在置气,再次被小司医怒吼后,这才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对,对,你猜得都对,昨天收拾兵器,不小心被割伤了,我看没多大要紧,就自己捆扎了下……”
“那水呢,你碰了什么水?”
“你别急啊,我这不还在说的,后来,今日有宴会,我们负责处理龙池一处巡逻,晚上行走时,没留神就踩空了……”
这才是他羞于说出口的。
作为堂堂兵部尚书的幼子,没有兄长们建功立业多,自个儿又没本事,只能无聊地做个皇宫的守卫者。
说到底,这处刀伤前后完全就是他自己的疏忽,这要是被家里知道了,指不定要被兄长们笑话多久。
他就连问医都没有,谁曾想竟然被这个狗鼻子的小司医给闻出来了,他可是捆扎了好久的,就是生怕旁人发觉。
霈霈简直要被这蠢笨的官二代给气糊涂了。
利器的伤口极易感染破伤风,他倒好,伤口都进水了,而且还是池塘里复杂的污水,他竟还如此大胆地自以为是,自己包扎了。
这是当天地下的医生的存在是摆设吗?
小太监彻底被伤口给吓坏了:“那如何是好,这得请疡医吧,司医,你赶紧去请人来吧。”
疡医其实就是外科,霈霈在读书时候对古人处理外伤也有所了解。对于这种大创面的伤口的处理,大都止血、清创后进行缝合之术,然后再进行敷药包裹。
但这其中的凶险程度非常大,一旦引发感染和破伤风,那是会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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