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一处偏僻的巷子外,一座围着栅栏的小木屋孤零零地伫立在一片荒草地上。
“这里就是周伯的家吗?”苏霓裳走在最前面,扒着栏杆往里张望。
楚凌绝点点头,伸手摸了摸韩云念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这才放心。
吴明不懂苏霓裳在张望什么,先一步推开栅栏,走了进去。苏霓裳本想叫住他,告诉他这样不礼貌,却想起周伯已经去世了,讪讪地收回手。
“这里是第一现场吗?”韩云念打量着院子,院子里的土壤与门外的不同,这里被人翻过土。
“是。”楚凌绝点点头,这里他曾仔细检查过。
韩云念眉头微微皱起,走进房间,扫了一圈摆放整齐,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喷射状的血迹。
“这里被人打扫过了?”韩云念低头看到竹编的椅子腿上有被血侵染而无法擦去的印记。
“是,尸体不在这里,尸体被埋在了院子里。”楚凌绝提起这件当时也让他意外的情况,当时他忙着接手寒州城的事务,现在想起才发现此事可疑。
“如果是被其他的细作灭口,没必要打扫现场埋尸吧?毕竟这里又没有提取指纹和验血的技术。”韩云念仔细地蹲在地上检查着每一寸。
“云念,你在干嘛呀?”苏霓裳见她蹲在地上,也好奇地蹲下,没成想,韩云念却自顾自地起身了。
“你们刚来的时候,是不是发现这个屋子里格外的干净,连床下都一层不染。”韩云念有了些想法,抬头看向楚凌绝。
“是。”楚凌绝顺着她的思路也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一定精通易容之术,说不定,现在还没有出城。我们去北城门看看。”韩云念变得着急起来,若是守城的将士们以为细作已死,又不知晓这细作其实擅易容的话,很容易让他有机会逃走。
“好。你不必太着急,即便是唯一开放的北门也是严格排查出入人员的。”楚凌绝怕她身体吃不消,安慰道。
“怎么不着急,既然对方能在你们查出来之前就逃走,说明他已经快你们一步了。加之,这人精通易容,假扮周伯多日,也无人发觉,说明其已经可以以假乱真。”韩云念边走边说,若是这人留在城中,易容成他们熟悉的人,事情只会越发复杂。
“好,我们现在去北门。”楚凌绝自然知晓云念这是在替他操心,嘴角扬起,牵着她上了马。
后者刚坐在马背上,楚凌绝就翻身上马将她圈在怀中,拉起缰绳喝马前行。
墨竹见凌王走了,急忙骑马追赶。
苏霓裳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外面马儿嘶鸣,剩下她和吴明面面相觑。
“他们这是?”苏霓裳还没来的及问云念看得到底是什么。
“他们去找真正的细作了。”吴明虽慢一些,却也理解了凌王和韩姑娘之间的对话。
“周伯不是细作?”苏霓裳闻言眼睛一亮,她就知道那么耿直热情的周伯不会是细作。
“周伯不是,但是我们看到的是不是就难说了。”吴明摇摇头,他与苏霓裳一样,都是初到寒州城,自然没见过真正的周伯。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苏霓裳听得迷糊,她不懂他们看到的周伯不就是周伯吗?为什么是不是细作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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