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衡仪向右微抬起头,她看着眼前的这位段旭利,段宁宁的祖父,自己还是见过几次的,只是没想到他一个投靠盛戏南的,居然会主动过来同自己说话。
盛衡仪颔首点头说道:“段老爷不必多礼,坐吧。”
段旭利恭恭敬敬地坐了下来,“公主回京也有一些时日了,可老臣却不曾亲自上门探望公主您,是老臣的疏忽,还请公主恕罪。”
盛衡仪让陈漱给他倒杯上等的果酒,说道:“本公主也没哪里磕着碰着了,段老爷您不去探望,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差,本公主再怎么说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段老爷您有何罪呢?”
段旭利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浅笑道:“殿下说的是,殿下说的是,是老臣疏忽了。”
“段老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在本公主的跟前说这些有的没的,今儿是除夕宴,段老爷可不能总把时间浪费在本公主这里吧?”盛衡仪张望了一圈殿内的情况,她看了一眼左下角的段宁宁,看来段旭利为的是段宁宁啊。
段旭利一听到这里,自然也就松了口气,“老臣想请殿下向陛下提提,让老臣的孙女儿得以恢复段家小姐的名号。”
段旭利不说自己还真的忘了有这件事了,盛衡仪把眼神收回来,说道:“段老爷您在盛戏南跟前说话的分量,比本公主来的更好不是吗,段老爷又何必跟本公主说这件事呢?”
“世人皆知,如今宁国公主一人,可比陛下来得风光,老臣这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想着来请殿下为老臣言说言说。”
盛衡仪瞥了眼段旭利,她招呼一边的宫女把手中的酒壶拿过来,笑道:“段老爷您这话说的,倒像是本公主意图不轨,对皇权寄予想法了?”
段旭利吓得一踉跄,他立即跪了下来磕头,“老臣不敢老臣不敢。”
盛衡仪站起身,拿起宫女手中的酒杯,她仔细拿在手里把玩了一圈,笑道:“段老爷有什么不敢的,可是忘了您家那位好孙女,是怎么对本公主的?”
“殿下啊,求殿下宽恕小女啊!老臣孤苦一辈子,也就宁宁这么一位孙女得以相伴在侧,而如今宁宁没了段家小姐的名号,老臣也不知该如何为宁宁许配夫家啊……”
盛衡仪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段旭利,眼见殿内来的人都看了过来,盛衡仪勾唇一笑,“这和本公主又有何干系呢,本公主是先帝下旨赐婚的,自然不担心,怪就怪在段老爷您啊,怎么不早点替自己想想呢。”
“殿下……”
盛衡仪将手中的酒壶砸在地上,酒壶的碎片溅了起来,酒水沾湿了段旭利的衣角,盛衡仪轻笑了一声,“段老爷这是要逼着本公主吗,可是您老人家年纪大了,也开始糊涂了,居然敢使唤起本公主了?”
“老臣不过就是就事论事,小女的事情是殿下您引起的,殿下难道就不给一个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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