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走?”
陈漱面露几丝不耐烦的神色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盛衡仪这个人挺麻烦的,只是碍于人家是公主,还是陛下破例册封的公主。
他虽然不怎么畏惧权贵,但也是信服于有实力的人,既然盛衡仪说了她有办法,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或许盛衡仪也是一个办法。
“往你左手边走,走个十里左右有一处被当地人砍了的树,正巧搭了一个可以让人过去的木桥。”
苏媣清皱了皱眉,十里的路,只怕是会耽搁很多,“十里啊,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陈漱无奈地笑了几声,他指着眼前的这条河,“这条河是当地的另一条,虽然河不大,但是本地人都知道它是当地最为凶险的,早年有人不怕死,非要过去,死了倒是不少人,虽然结了冰,但这冰可不是轻易就能踩的。”
“废话那么多,带路。”盛衡仪转身上了马车,见陈漱还不上来,不耐烦地说了句。
陈漱拿上自己的的东西交给马车车夫,不高兴地瞥了眼盛衡仪,说道:“你们这些达官贵人什么的,一个个的,怎么脾气都这么大?好好说话不好吗,非要对我们这些人吆五喝六的。”
盛衡仪抬眼看了他一眼后,她搂了搂自己的厚衣裳,说道:“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浪费,浣原城的赫连氏一天没说服归顺太子一党,太子哥哥在东宫只会越来越危险。”
“盛戏南不敢杀太子,你放心。”
“你怎么知道?”
陈漱耸耸肩,“我之前实在榕乐城当差的,那位高高在上的聊王殿下,虽然本性是暴戾,也经常打压一些城中大大小小的人物,可他当时毕竟只是有名无实的王爷。如今做了皇帝,真真正正的兵权在你手里,我想那个传国玉玺也是在的吧。”
“你如何得知的,还是说你是太子亦或者是桓安伯让你过来跟我走这一遭的?”盛衡仪倒是对这个陈漱多了几分好奇心,看来他知道的东西,是真的不少。
陈漱拿了块糕吃了一口,他靠在软枕上,语气十分轻快。
“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啊,能叫的来镇东军的,估计也只有玉玺和兵符,我又不傻,前段时间盛戏南下旨追杀宁国公主等人,而如今找到了宁国公主,他不是赶尽杀绝,而是下旨让宁国公主主持杭西城赈灾一事。是个人都看出了点端倪了。”
盛衡仪浅笑,“看来你也不完全算是莽夫。”
“先帝时期,太子殿下提出了世人皆可读书识字习武,我命还算是好的,可以入书院读书读了一年,这一来二去的,也算是半个书生。本以为这位太子殿下能够继位,天下也能够有一个好的局面。”
“你家里人是被盛戏南害的?”
陈漱无可奈地摇摇头,“这盛戏南害的人还会少吗,不拿远的说,就杭西城曹家的那位小姐,还不是被盛戏南搞得声名狼藉,要不是霍家那位公子不厌弃,曹家还能够抬起头好好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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