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又能如何,也比你赢得不正当来的好。”盛司瓒笑道,这皇位,盛戏南定是做不了多久的,如今只愿盛衡仪能够顺利与霍蜀等人汇合。
盛戏南见盛司瓒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倒是来了气,“将先太子殿下与桓安伯送到东宫,好生伺候着。”
“臣遵旨。”
……
宫中的丧钟声传到了京城外,这附近大大小小的寺庙一听这个丧钟立马觉得不对劲,纷纷跟着一块敲起来,这丧钟是国丧。
盛衡仪缓缓地闭上双眼,聊王果然还是动手了。
“快,前面,拦住那辆马车!”
身后传来一阵声响,众人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盛则掀开车帘子,只见好像是宫里的人,也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
“臣等是陛下亲信暗卫,特来为公主送一东西。”
只见那些人拿出了自己的腰牌,看样子的确是真的。
盛则见过那东西,是辰帝给的才会有,盛则让车夫先把马车停下来。
那群人见马车停下,他们也开始拉紧缰绳让马停下。
为首的人立即下马,跪下那车面前,“臣等参见宁国公主。”
“不必多礼,是有何事?”
“陛下驾崩前将可号令将士的兵符交由身边宫女,臣等便是送这位姑娘过来给公主的。”
兵符,那不就是癞蛤蟆所说的令牌吗,有了这个东西,他们做事情也会方便许多,盛衡仪示意盛则去看看究竟。
盛则意会,他下了马车之后,仔细打量了一会这些人,尤其是这位宫女,是个面生的,想来也是刚进宫不久的,“诸位都是为钧朝拼命的人,在下替公主多谢诸位,这位姑娘,还烦请随在下来。”
小宫女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福身跟在盛则的身后到马车边。
“奴婢给公主殿下请安,公主,这是陛下交由奴婢的东西,公主可仔细查看。”
“多谢。”盛衡仪接过来之后,让盛则跟这位小宫女一块上马车。
盛则转身对着后面的这些暗卫颔首致谢,“诸位辛苦了。”
盛衡仪将这兵符交由癞蛤蟆收好,这真的东西放在自己身上,只怕是也担心这些东西的安危。
盛衡仪问道:“父皇可还说过什么?”
“陛下托奴婢给殿下您带一句话,早些年是陛下对殿下您疏于照顾,但愿殿下能一生平安顺遂,原谅陛下当年的错误。”
这错误也是辰帝对原主的道歉,盛衡仪鼻子微酸,良久后,盛衡仪抬起头,她说道:“父皇他……”
盛则跟着叹了口气,陛下驾崩,做为族亲的他们却不能到辰帝跟前尽孝,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心中的一块苦楚,“陛下这辈子已然是无憾了,只是心中仍有不甘,公主放心,臣等定不会让盛戏南那个小人夺了本该属于太子殿下的东西。”
盛衡仪微微点头,她有气无力地靠在宛倾身上,“此去与霍蜀汇合还需要一些时日,先去杭西城稍做休整,杭西城人多,又距离京城较远,父皇驾崩的消息传得快,但聊王的追杀并不会那么快,正好可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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