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
辰帝看出盛衡仪眉眼之间的担忧,他看向自己手臂受的伤,“朕的伤势,想必你也是知晓的,衡仪,如今的情况,朕也不知该如何做了,你母妃曾说过,你有胆有谋,朕信你。”
“父皇莫要说这些话,父皇有神明保佑,龙体定会安然无恙,父皇忘了答应过母妃什么吗?”怎么说也是一条命,还是一国之君,岂能说放手就放手。
辰帝摇摇头,他自己的身子自己当然知道,这些年身子越变越差,尤其是到了今年这个寒冬,就经常用药钓着。
“国朝有太子,朕已然无憾。”辰帝环视了一圈殿内,问:“怎的不见太子?”
“儿臣已经让人去东宫传话了,太子哥哥这个时候应该在赶来的路上,父皇莫急。”
辰帝将存放玉玺的木盒盖上盖子,他放到盛衡仪的手中,“太子还未来,你且带着玉玺先回去公主府,切记切记,不得让霍家,以及聊王一派有所察觉。”
“父皇既然早就知道聊王的用意,为何还要对聊王一味忍让?”辰帝是帝王,想要一个人的性命,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朕应允过老聊王妃,留他一条命。”
盛衡仪都差点忘了,那老聊王妃原先是要嫁入宫内的,却被聊王夺了所爱,也因此是辰帝心里的一个遗憾。
辰帝说道:“衡仪,你或许会笑朕傻,可身居高位,多的是无可奈何。”
“父皇,那儿臣先行告退。”
“去吧。”辰帝摆摆手让盛衡仪出去,这个女儿是自己最小的一个孩子,却是自己最有愧于她的一个孩子,只希望她这一生能过上她母妃所希望的日子。
……
“父皇。”太子听到下人通传辰帝清醒,也连忙从东宫赶往琮明殿,却见辰帝将太子的亲生父母亲的牌位摆在主殿之上。
太子却不敢多嘴,只是微微垂下头,他的父母亲的牌位,就连自己也只能每年祭祀之时才能磕个头,上个香。
辰帝让太子起身,他语气舒缓了许多,“朕知道,你记恨朕杀了你的亲生父母亲,司瓒,朕愿你能守得住这江山,也算是对得起你的父母亲。”
太子不解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一对灵牌,“父皇此话何意?”
“事到如今,你恨朕也好,不恨也罢,但是司瓒,无论是你的父母亲,还是桓安伯府一案,算朕求你们了,这背后有着许多的纠葛,以你们的实力,还不足以能够憾得动霍家乃至聊王府的根基。”
太子料想过,以辰帝的本性,绝不会放任霍家和聊王府横行无忌,兴许是有什么把柄和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背后。
只是太子没想到,事到如今,辰帝依旧不愿告知当年实情。
太子站在辰帝跟前,他再记恨,眼前的人也养了自己十多年,“父皇既然要将大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便有资格,需要知道这背后所有的事情。”
“待你守得住帝位,这一切你也就知道了。”
“父皇此话怎讲?”
“朕以下旨,太子监国,那群老臣想来你也见识了不少,各怀鬼胎,你需小心谨慎才是,朝中的局势,朕就算不说,你也比朕来的清楚。你的想法如何,朕不过问。”
辰帝将桌上的令牌拿给太子,这是可号国朝所有将士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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