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拾瞪了眼段宁宁,自己心里虽然不服气,可到底现在自己也是举步维艰,母后又叮嘱自己万万不要找盛衡仪麻烦。
如今的盛衡仪不单单是有太子与桓安伯的庇护,就连陛下也对她另眼相待,只怕这件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盛欢拾说道:“段宁宁啊段宁宁,盛衡仪已然是本公主害不死的人,你若是想进伯府做个妾,倒也是可以的事情,只怕你还没进伯府,就已经被盛衡仪把命吓没了。”
段宁宁木讷地看着盛欢拾,不成器的家伙,她原本还觉得可以靠着盛欢拾扳倒盛衡仪,而后再去扳倒盛欢拾,没想到这个盛欢拾居然半途而废。
“三殿下的意思是要和盛衡仪握手言和不成?”
盛欢拾闭了一下双眼,她撇过头对段宁宁说:“段宁宁,你是什么身份,本公主又是什么身份,岂是你我之间就能够衡量的,你可以婚嫁自由,而本公主呢,曾经心心念念觉得桓安伯便是本公主的归宿,可现实呢,父皇猜忌桓安伯,又怎会……罢了,不与你说了。”
盛欢拾拂袖而去,这段宁宁怕是得了失心疯才会这般。
“嫂嫂,这儿呢!”刚进来和几位娘娘长辈问安过后,盛衡仪便瞧见方玉徽朝自己挥手。
“没想到县主几日未见,嫂嫂倒是叫得很顺口,果然是我调教得好。”盛衡仪淡笑着跟方玉徽问好,几日不见,这位小姑娘也长得更好看了。
果然基因是遗传的,要是自己和伯爷也有位女娃娃,定然是十分好看的。
方玉徽歪着头看着眉头紧锁的盛衡仪,今日是高兴的日子,而林贵人也免了死罪终身禁足在重云阁,也不知道盛衡仪在想些什么,“嫂嫂你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想和伯爷生儿育女,还能想些什么,不过可不能把人家的妹妹带歪了,盛衡仪说道:“我来的路上遇到盛则了,县主你和他那事该当如何,我听闻近段时间怀南王已经着手盛则的婚事了。”
方玉徽听说过,恐怕就是最近,可现在自己不过是一位县主,虽比太傅家的女儿地位来的高。
可盛则和她的婚事是先前便定下的,要让陛下改变,那岂不是纸上谈兵?
可那个人是盛则啊,自己一直喜欢的人。
“嫂嫂可有什么良策?”方玉徽问道。
盛衡仪喝了一口果酒,大朝会之上的东西也是平日里宫宴上见不到的好东西,果真是一绝,她叹了口气:“这倒是没,不过这十余年前的了,父皇也并未提起这件事,过了这么久若是太傅府揪着不放,我那父皇本性猜疑,指不准又会觉得太傅府和怀南王府间有什么。”
“多谢嫂嫂。”方玉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随后指着后面的段宁宁,对盛衡仪说:“嫂嫂,那个段宁宁可不是什么善茬,盛欢拾和我一样,生性愚钝,这背后许多事情都是段宁宁在出招,嫂嫂可得提防着点。”
“段宁宁,长得还不错的一个人,只可惜一副恶毒心肠,还自信过了头,跟那个谣西王实乃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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