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瓒微微抬眼,他看着如今得偿所愿的盛戏南,不免觉得有些许有趣,原以为假的玉玺和兵符可以瞒上一段时间,他倒也不愚蠢,既然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盛衡仪这个人打小就机灵,万万不会那么轻易让盛戏南的人给找着的。
届时,他这个假的皇帝,也是真不了的。
盛司瓒把手中的书卷放下,他说道:“你说这些有什么必要,如今你想要的位置已经得到了,十妹妹不过是一届女眷,难不成她还有举兵冒犯你的实力?”
盛戏南轻笑,盛衡仪虽然说是一位公主,没有多大的造化,但她的身上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假的东西放在身边,多少也会没有安全感的。
盛戏南坐到一边,他自顾自地倒了杯温茶水轻抿一口,这座东宫本该是自己的,却因为当年的一句传言,让自己错失。
倒让盛司瓒在这里养尊处优的十几年,东宫的东西当真是不错,不亚于琮明殿。
“朕自然是不相信一个小姑娘能做出什么大举动,但是,朕放心不下你与方九夷,还有霍家那个不受宠的公子,你说朕费劲千辛万苦才站到如今这个位置,当然也不愿就此了结,你们盛氏这些嫡亲的人啊,就是太狠心,二十多年的耳濡目染,朕也练就了这一身本事。”
盛司瓒暗自捏紧拳头,他说道:“盛戏南,你怕是不知道有个词叫做知足。”
“知足?”盛戏南仰头笑了笑,他说道:“盛司瓒,你想过当年要是传出你才是非盛氏血亲的那个人,你的父王母妃也就此殒命,盛司瓒你还能向如今这般同朕说这些废话。”
“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的事情,先帝再有过错,也不曾亏待过我们,你又何必要赶尽杀绝。”
盛司瓒的心里也记恨辰帝为何因为一个太子位,要将他的亲人赐死,他也无数次厌恶这个太子位,只是那个时候自己的父王说,唯有这样,他才能够顺顺利利当上太子,有朝一日继承帝位。
辰帝本身就是疑心很重的人,若不是如此,当年自然也不会因为一句空口无凭的话,就将聊王一脉贬至榕乐城,该不会让老聊王一脉只独留盛戏南一人。
或许辰帝也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将盛戏南一同赐死,若是当初决绝一点,自然也不会有现如今这么多的事情。
盛戏南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起来,“因为朕不向盛司瓒你一样,可以忍着杀父杀母之仇,转身间就对仇人服服帖帖,这是先帝欠朕的一个人情,朕必须要拿回当年聊王一脉的面子。”
盛戏南的这个皇帝位置,是他自己用了不干净的手段得到的,他身为太子,却被聊王从中摆了一道,是自己身为储君的失职,只要时机成熟,定不会让盛戏南再有翻身之日。
盛司瓒咬着牙,他说道:“盛戏南,你最终会为你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朕可不在乎这些,如今朕对外界说,太子殿下病重,难以继承大统,那群朝臣无非是见风使舵的一伙人,你真觉得他们还会效忠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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