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龄发现南风真的是在部落里权利很大的人了,除了部落里的大事小事都由他定夺外,连看病这种事也是他的,当然也就是巫医的意思。
这几天他除了忙部落里的事,娘子热炕头,就是在忙碌婚礼的事情。一族的大祭司很少有成婚的,一是部落里男女比例比外面更甚,女人很少有愿意和大祭司一夫一妻的,虽然大祭司位高权重。再就是部落里像南风那么年轻的祭祀也是头一回。大祭司的婚礼可不是普通的了,等同于他们祭拜神仙了。
因此德龄也被拉了起来每天都在一个温泉里泡着,用南风的话说就是,祭祀是神之子,她需要被净化,等成婚了之后她就会成为部落里的神女。
最要命的是德龄还需要学习那神圣的文字!
德龄:你又不怕我把这些东西透露出去?
南风:你……想逃跑?
坐在宽大桌子前研磨不知道草药南风头都不抬,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有女人陪伴在身边的感觉。已经是入秋了,他还穿着单薄的素衣,更显得他的英俊与挺拔。在他旁边小桌子上临摹字体的德龄,咽了咽口水,美色误人啊,她竟然又看呆了,一阵头痛……不过他那小宠物赤链蛇却抬起了头,吓的她坐直了身子,低下头继续描字。
德龄:你还准备关我一辈子?
南风:你可知我祖部落自天启民间为躲避战乱隐居在此已经有800年的历史了,向来没有女人出谷的先例。凡事要出谷的女人,要么死要么……
德龄:要么什么?
南风:要么不存在……
南风此时很严肃认真的看了一眼德龄,他墨色的眼睛里映着自己,德龄突然有点害怕,不过转念她听出了一些门道也就是说男人可以出去了?
德龄:那你可以出去?
南风:不然你穿着的肚兜从何而来?
说完那男人还戏谑的一笑,让德龄羞红了小脸。怪不得她穿的肚兜怎么那么舒服,是丝绸的,想来他们也没有那技术。原来是他怕自己穿的麻布不舒服,特地出谷去买的。
甜蜜过后,德龄突然觉得手底下的描红好像有点好看了,毕竟是大祭司的手笔,苍劲中带着些飘渺。突然她好像看到了窗户边有人头闪过……
南风:不用在意……我一直任她为妹妹……
德龄:哈?
是了,那个宴会上为南风哭的声嘶力竭的女人,好像是以前族长的独生女。这样一想这里很多的女人很可能是从外面拐骗进来的,所以当初她们看到自己的眼神里有的同情,她们是可怜自己也要在谷里呆一辈子了?
德龄觉得自己有信心改变南风的想法,或者她相信她总有办法找到九哥逃出去的!
就这样,她和南风的盛世婚礼就这样来到了,德龄被套上了一种类似苗族的少数民族服饰,头上有着非常夸张的金饰,手上的金镯子一直排到大臂,而且并不是普通的金手镯,而是精雕细琢件件都是精品,真没想到这个村里的大祭司这么有钱!
德龄:可以少戴一点嘛?我的脖子好像要断掉了……
南风:不准说些不吉利的话……你美的很……
南风摸了摸德龄的小细脖子,狠狠的亲了一口,帮她整理好胸前的袋子,南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成为祭祀原来是如此值得开心的事情,从前他早就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了,现在有个女人愿意一心一意的对他,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他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迷恋她软软的身子,娇柔是声音,难得一见的面庞,他会给她一切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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