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娜儿也是够惨的,不过,范解夏并非是可怜她,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主仆二人把她的珠儿伤成那样子,杀了她们,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你倒是会推脱罪行,若没你的命令,谁敢动本宫的珠儿?”
“就算那样,那也是她罪有应得的,她错就错在不应该顶撞本宫!”
如今看来,范解夏横竖都不打算就此作罢了,史珍珍一横心,咬了咬牙道。
“这么说来,你这是承认了珠儿是你们伤的?”
“范解夏,你耳朵没问题吧!没听懂本宫的意思吗?本宫是说这一切都是珠儿那贱骨头咎由自取的,怪不得本宫心狠手辣”
史珍珍这番话彻底的激怒了范解夏,她又是一个大巴掌挥了上去。
“范解夏,你”
史珍珍那双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范解夏嫌弃的蹭了蹭那只手,仿佛就好像上面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在场的人皆亲眼所见,刁妃妹妹,你千万别要怨恨姐姐我下手狠哟!”
“范解夏,你”
史珍珍被她的这句话给呛得差一点就背过气去。
在场的人除了玉轩阁的,个个都提心吊胆的,额头上冒出丝丝汗珠来,生怕一不留神,珍妃娘娘怒气未平,拿她们来泄愤。
落入娘娘手里或许还能留个全尸,但落入珍妃娘娘手里头,那就不好说了。
生死关头前,谁也不例外,更何况像史珍珍自私自利的主子,若非她那层身份,又有几个人真心真意的替她卖命?
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地将容嬷嬷推出,谁也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不会也成为她的替罪羔羊,史珍珍但凡有点护仆之心,也不至于面临毫无一人上前替她抵挡一下,可偏偏这个时候,她却一味顾及其身。
“本宫若伤了一根头发,本宫哥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史珍珍很清楚,一旦她毁了容,没有了利用价值,利益当前,难保父亲势不会抛她于脑后。
但是,哥哥却是不相同的,他与她乃一母同胞,纵然,她在骄横跋扈,无理取闹,她仍旧还是他的亲妹妹,哥哥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个亲妹妹老死深宫吧!
“哟!又拿你家的大哥来吓唬本宫呀!怎么办呀!那可是御林军副统领,人家好怕怕哦!这怎么办才好?”
范解夏一副被吓坏了的往后退去,史珍珍见她不管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嘴角不由往上弯起,似乎有点小得意。
“这东篱到底是徐家的天下的,还是你们史家的?”
然而,下一秒,范解夏的一句话,史珍珍脸色骤变。
“范解夏,你这心真狠毒,竟敢污蔑我史家?这东篱当然是陛下的”
“妹妹这一口一口的贱婢贱婢的,莫不是忘了自己,你自己又是块什么东西”
范解夏冷笑道。
“你……范解夏,你竟敢骂本宫?”
“骂你,老娘还敢动手打你这玩意,这天下都是陛下的,纵然是婢,那也是陛下的子民,纵然,她们犯了错,也应该交由慎刑司进行处罚,而你竟敢动用私刑?”
“陛下的子民?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婢就是婢,民则是民,姐姐,难道不知婢是这天底下最下贱的玩意,即便是麻雀变成了凤凰,也改变不了为奴为婢的事实,这辈子都改不了下贱的奴性”
“史珍珍”
然而,史珍珍这话刚落下,一道清洗夹着怒火的女音传入 。
“皇后姐姐,什么风把你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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