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刘邦这边的江楚趁着夜色回到了自己的帐中,一回到帐就得到了项林看起来有些憋屈的目光。
“怎么了?”
“你走了不止十天吧”项林有些气恼地看着风尘仆仆归来的江楚。
江楚接过随待递来的杯子,她口渴得很,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路上遇到点意外,耽误了两天,怎么,沛公的人找你麻烦了?”
“没有,我们被他们无视了”项林一说到这个就来气,
一连十多天,他都老老实实地在帐中替江楚就怕露了馅,结果刘邦那边的人自从把军队领走后就再也没一个人来这里看看,完完全全地把他们这几个人当成了局外了。
“随他,军中可以有发生其他什么事?”她并不关心刘邦来不来看她,不来最好,项林也不会有危险。
“没什么大事,不过要继续西进了,他们说在这里停留得太久了”他们已经驻扎在陈留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刘邦驻兵在这里后不断地扩充人马,陆续还有很多人来投,都已经有好几万人了。
“今天早点去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去找沛公。”
项林不解“找他们做什么?”
“我病已经全好了,也是时候给他们做做军师了”江楚坐在案前,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接下来就能安心地呆在这里,仔细摸摸这未来汉王的底了。
第二天,江楚起了个大早,早早地就换好了衣服,平日里总是戴着挡脸的幂篱也早早撤去,身后跟着两个随待和项林同去了刘邦的住所。
“信安候,您这是?”萧何把江楚拦在了门外。
“连日来汤药不断,休息了很多天,这几天身体已经全好了,特来拜见沛公”江楚也对拦着她萧何略弯了腰,于萧何她是佩服的,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方面,萧何真的是面面俱到,见到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什么人都能应付得过来。
“信安候,不敢当,萧何这就去请沛公”萧何之所以拦了江楚是因为刘邦那人还赖在榻上,这纳了个戚夫人,还真是日日宠幸,宠爱非常啊。
“有劳萧先生了!”江楚站在院中,她打量着院中的环境,真心觉得刘邦还是挻会享受的,这么大的院子,估计是哪个富绅官史赠与他的。
不一会,萧何就从里面出来了“信安候,沛公已经起了,萧何先领您去议事厅?”
“好,有劳了!”江楚唇一勾,点头道。这刘邦,还没入咸阳,居然就已经隐约有了君王的做派了。
萧何把江楚领到了一处大厅,安排她坐下后让人上了茶水后寒暄了两句又借故匆匆离去。
“他来干什么的?”刘邦已经换好了衣服,正随意坐在门槛上,见到去而复反的萧何立即追问。
“不知道,试探了几句,他没说,去了就知晓了。我通知了樊哙、卢绾、夏候婴一起到议事厅。”萧何觉得江楚应该是要问他那些兵的,今日见他,面色红润,病态全无。
“走吧,看看他是来干什么的。”刘邦走在前头,一路都在想,江楚突然一大早来找他是要做什么。
“他们怎么还不来,也太不把你放眼里了吧!”项林耐不性子,频频看向门口,他们已经在这被晾了快半个时辰了。
“稍安勿躁!”江楚抬眼看了一眼项林,心里想着项羽的族人是不是都是这种急吼吼的性子,怎么等个人还能不耐烦地。她是不是应该考虑让项楚也和她一起练练字,打打坐,学会如何静心了。
“信安候,有失远迎!”刘邦总是人未至,声先到,句语中带着歉意。
“沛公!”江楚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刘邦踏进大厅,后面还跟了四五个人,都是他的心腹。
“信安候这是痊愈了?”刘邦关心地问。
“已经好了,多亏了沛公请来的医师医术高明,我这好得才快!”江楚也是笑意盈盈地回。
“小事,小事,好了就行。不知你今天来是?”刘邦先是摆了摆手,又一脸疑惑地问。
“前些日子一直在病榻上,西进一事全仰仗沛公劳心劳神,江楚已病愈,也能替沛公分担一二。”
“…哦…”刘邦原本还带着笑的脸,一瞬间有拉垮,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
刘邦短暂地停了一下,又问道“不知信安候以前在军中擅长何事?”
他只听说过江楚之前是跟着范增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
“信安候一看就是做文职的,瘦胳膊瘦腿地,舞刀弄枪地一看就不适合他”樊哙上下打量了江楚一眼,嘴快说了出来。
“……”江楚微笑着,努力忍住不骂人“要江某上阵杀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楚王派江某来是做军师的。”
“这样吧,冲锋陷阵的事肯定暂时用不到信安候,但这……不如您和萧先生一样,帮着参谋参谋军事?”刘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萧何去处理,像这样的事,他最擅长处理。
“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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