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韩信走进江楚的军帐时,项羽也在,他在给江楚灌药。
项羽一手钳住江楚的下巴,一手端着药对着江楚的被迫张开的嘴巴,让江楚喝药,低下来的头面色阴沉。
“咳…咳咳……好了……要吐了!”项羽中的药倒得并不急,但江楚却觉得自己的喉咙在咕咚咕咚地冒泡,苦得像胆汁似的药不断翻腾,就是很难咽下去。她不断地拍着项羽的胳膊“项…羽,你个…猪!”
“羽将军!这样会呛死人的。”钟离昧见两人这个一副干架的姿势,立即上前拉住项羽的胳膊,他怕项羽这姿势会把江楚呛死。
“你要是明日再敢不喝药,明日开始搬到我账中与我同吃同住!”项羽见药多少喝下去一点,就松了手,也不再继续灌了。
“呕……呕…”江楚一被松开就不顾形象地弯下腰干呕,反胃了好一会,也没吐出什么,嘴里苦味消散不去。
江楚气狠了,以前在别人的那里到的坏话一股脑地骂到项羽身上“项羽,我诅咒你你一辈子买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你再说一次!”项羽听到江楚的话,脸色更难看了起来,刚放下的碗又被他端了起来,脚步停下江楚面前。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江楚一见那药,立即抱起头,猛地摇晃,她不讨厌苦味儿,但这药又苦又涩,根本咽不下去。
项羽见她这样子,也不再为难她了,端着药又走回食案前。“你们找她有事?”
“不是我,他!”钟离昧指了韩信,项羽又看向韩信,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韩信。
“江楚!”韩信伸手拍了拍还抱着头的江楚。
“韩信,你回来了?”江楚听到韩信的声音,立即抬起头来,看到一个略显疲惫的兵仙站在她面前。
“对,刚回来,有事和你说!”韩信还想着她临行前叮嘱他的事,他要向江楚坦白事情的缘由。
“哦,等下,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他单独聊一会。”江楚立即起来,把项羽和钟离昧给推了出去。
“这人谁?”项羽语气不善,更惊怒于江楚就这样把自己推了出来,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独处一室。
“韩信,江楚到军中最先认识的人,他说他是天才!”钟离昧说道,他有些相信江楚的话了,至少在他看来这个韩信确实不简单,脑子里有点东西。
“天才?嗤~”项羽不以为意地冷笑了一声,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小兵而已,什么天才。
“……”钟离昧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项羽。
“给,你明天盯着江楚把药喝了,如果她不喝就把她绑来。”项羽把药碗给钟离昧后走直接转身离开了,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叔父一走,他平日里处理的事情就都落到他身上了。
韩信把这些日子的整个经过都和江楚说完后,两人都沉默了,帐中安静了下来。
“都过去了!我不怨你。”江楚拍了拍韩信的肩,果然还是天注定的,阴错阳差。
“我知道,但那时要是我再坚持一下,可能就不一样了!”韩信猜到了会兵败,但没有料到最后项梁会战死。项梁是江楚的义父,他们之间情义看上去也还可以。
“那依韩兄之见,项家军现在的处境如何?”她这两日在外面转了一圈,士兵们都各各垂头丧气地,训练起来也没什么气势。
“项家军的处境不太好!”韩信直言,他和江楚说话的时候从不拐弯抹脚。
“他需要一场仗,一场胜仗,以扭转项家军低迷的气势”韩信说道,吃了败仗,只有再打一场胜场才成鼓舞士气,这比说什么都重要。
江楚没有再开口说话了,胜仗,她太清楚胜仗在哪里,但那是个九死一生的地方。
“韩兄,你接下来有何打算?”江楚问,项梁一走,不知道韩信会被分到哪个手下。
“看羽将军安排,若是能留在中军还是最好的。”韩信想着,只有中军他才会有机会上战场立功,建功立业,实现他的抱负。
“那我帮你和羽将军说一下,以你的能力留下来肯定没问题。”江楚。
“多谢!你身体还没好,我就不打扰你了!”韩信见江楚说聊的时候还边咳两下,他便止住了话题。
“我送你出去!”江楚和韩信一同走出军帐,看到了一直在外面走来走去的钟离昧。
“走吧,我带你去你休息的地方”钟离昧百无聊赖地等在帐门口,好一会才看见江楚和韩信出来。
“他走了?”江楚问。
“他一直都很忙,居然还有时间给你灌药!”钟离昧把一直端在手里的碗给江楚。
“你们这的药怎么这么苦。”江楚一想到那药的滋味就头皮发麻。
“良药苦口,羽将军明天让我盯着你喝药!不然就给你绑去他那。”钟离昧把项羽交待给他的事和江楚说了。
“走吧,走吧你们,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江楚听了钟离昧的话,当时脸就黑了,气急败坏地把两人推走,转回帐中拉着铺盖蒙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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