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竹室的竹荛直接的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面调息。时间不多,能恢复多少算多少。
厉蘅看了眼紧闭的门,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肚子还难受的紧,喝了杯热茶就躺下睡了。
孩子,其实她心里多么的希望肚子里面真的有一个小生命。
可是这次来葵水她就知道是自己心急了。
竹荛这两天都没有从竹室出来过,厉蘅也可以说是睡了两天。除了有弟子来送喜服什么的过来其他的时候整个竹室都安静的仿佛一座空房子。
哪怕是门窗上都贴上了大大的喜字,也没有丝毫成亲的热闹。
小道士:师姐,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我以前学过一点医术要不我替你看看?
来给厉蘅送东西的小道士悄悄的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说到。
那股子害怕的劲,生怕厉蘅会对他做什么似得。
厉蘅厉红辗:你学过医术?
小道士:是
厉蘅打量着这个小道士,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道士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样,腿一软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小道士:对……对不起!
厉蘅厉红辗:既然这么害怕我为什么还要说帮我治病?是大长老派你来的吧!
厉蘅说这话的时候很冷静,她冰凉的手紧紧的抓着小道士的手腕,越来越紧。
小道士吃痛。
小道士:没没有,我不是。我只是看着师姐脸色不好,手也这样的凉。
厉蘅厉红辗:那又与你何干?
小道士:师姐是未来的掌门夫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掌门……掌门不会放过我们。我……
自己最近也是过于多疑小心了。
厉蘅松了小道士的手腕,弯腰扶他起来。
厉蘅厉红辗:是我误会你了,抱歉。谢谢你的好意了,回前山去吧!
小道士:那师姐自己保重。
小道士看了眼厉蘅飞快的逃了。
看着小道士的背影,厉蘅长叹了一口气。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人人害怕的对象。
厉蘅拖着身子将竹荛的喜服送到了他房门口。
这身衣服很好看,她的哪一件已经试过了很合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厉蘅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的简单,明天的婚礼还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方才已经有那几位长辈派人来过了。
想要请了竹荛过去。
对于厉蘅他们还是看不起的。
一个没有背景的小乞丐,女扮男装在道观混了这么多年。勾引掌门、败坏门风。
夜深了。
外面安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整个竹室只有厉蘅的房间里面燃了一盏暗灯。
竹荛好像是已经睡了。
衣服他拿进去了。
辗转反侧。
厉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肚子还在难受着。
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铜镜里面的女子憔悴的可怕。
这样的状态这么能够配得上做竹荛的新娘。
她执起了胭脂,对镜上妆。
果然啊,还是化完妆看着精神了许多。
天快要亮了呢!
婚礼也就要开始了。
厉蘅换上了大红的婚服。
端正的坐在床榻上边。
手边放着叠的端正的红盖头。
母亲说过,红盖头需要喜欢的人来亲自盖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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